這聲音是……那、那個什麼勞爾?
在舌頭上狠咬一口,疼痛讓我片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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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一張稜角分明的娃娃臉。
“勞、勞爾?”我不確定地問。
他正抱著我迅速穿越一片密林,聞言,低頭對我咧嘴一笑,迎著月光,兩頰浮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不對哦,我不叫勞勞!,我叫勞爾!”
頭好痛。果真,我現在完全不適合思考。
反正都應經這樣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看他到底耍什麼把戲。
許久,他聽不到我的聲音,停下一本正經地問我,“沒有了嗎?”
我頭痛欲裂,顛簸中下體又開始作亂,呼吸微亂,“什……麼?”
“問我問題啊!”他一副“你是傻瓜嗎”的表情。
我深吸口氣,儘量讓話不結結巴巴“我現在很難受,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然後讓我單獨待一會兒?”
他眯起圓圓的大眼,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遭,然後目光定格在我雙腿緊夾的下體,咧嘴一笑“嘿嘿,不如我幫你吧?”
我驀地對他對視。
他笑臉一僵,隨即嘟起嘴“開玩笑嘛!幹嘛生氣!”
然後抱著鑽出前方的高大灌木叢,被聚光燈照射的巨大堡壘出現在我眼前。
“別出聲哦!”他壓低聲音囑咐我,然後自陰影中繞到堡壘後方。
一路上有巡查的守衛接連不斷,我們有驚無險地安全抵達後門。
從後門進入。
我們左拐右繞,然後下了來到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前。
“吶,那個跟你一起來地男人就在裡面,現在呢,我送你進去,你只能在裡面待到天亮,天亮時我再來找你。”
“跟我來的男人?是黎殤嗎?”我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巧湊巧,這個勞爾竟然知道我要找跟我來的“難友”。
我想起在別墅時,一號對我說的話,她曾說我要找的人在對面的島上,“對面的島”應該就是指這個小島。她跟勞爾都知道我的目的,那麼,他們是一夥的?
勞爾撇撇嘴,抱著我下了樓梯,樓梯很黑很深,但是他的步伐卻快速而穩健,顯然對這裡瞭若指掌,“我怎麼知道,那家夥又不理人!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偷偷放水,他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到現在?哼!真是笨狗咬到呂什麼,不知道我是好人!”
要不是現在環境不宜,我還真想笑,這個勞爾說話邏輯幼稚的跟藍奕崎有的拼,竟然還用義大利語說中國歇後語,呃,雖然很拗口。
下了樓梯,是很長一段兩邊砌著石牆的通道,石牆上隔一段就點著老式油燈,光線還算明亮。
通道盡頭,是扇鐵門,這讓我想起了別墅裡的地下室。
恐怖的記憶襲上心頭,我本能地打個寒戰。
勞爾將我放下,雙腿虛軟的我勉強能靠著牆壁站立。
他色迷迷地看一眼我起伏的胸膛,然後迅速開鎖。
我尚在狀況外,就被他拉著胳膊扔了進去。
“!啷”鐵門在我身後上鎖。
勞爾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門外道“別忘了,天亮我來找你。再見了,小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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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門外響起一串“踢踢踏踏”像是又蹦又跳離開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渾身虛脫,沒有了喊住他或是做其他什麼的力氣。
貼著牆壁滑坐下。
我模糊的視線在黑暗中摸索,“……有人嗎?”
我的聲音帶著力竭的虛弱,三個字出口,我就蜷在地上粗喘不已。
好熱,好難受。
安靜,有五六分鍾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