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稀世珍寶,細膩的泡沫在他的手中醞釀成溫潤的雲朵,然後親吻我的髮絲、身體。
我有些懵懂,呆呆地抬頭看他。
深麥色的肌膚,許是應為長期被囚地下的原因,泛著不健康地蒼白。
臉頰瘦了些,讓他原本與黎默有七成相似的五官深刻起來,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黎默的影子。半垂著眼,濃密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泛著溫柔的波光,讓人心醉神迷。涼薄的唇,帶著饜足後的弧度,顯得格外俏皮可愛。
眼前一模糊,泡沫流進眼裡,下意識的閉眼,沙沙的痛。
一隻大手捧著我的臉,讓我抬頭,迎接水流;另一隻快速而輕柔的替我抹去擋在臉上的發。
一會兒,沙痛消失。額上、眼上、鼻上、頰上……有細碎的吻,代替水流,愛撫著。
我輕輕嘆息,下一秒被按在玻璃牆上,唇被壓住。
他的舌帶著與剛剛截然相反的狂野與激|情,伸了進來。
小舌無助的隨之起舞,喉間洩露出我的慾望和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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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擠進我雙腿之間,一手橫在胸前揉捏我的Ru房,另一手架起我的腿纏在他腰上。
“嗯~”
他咬住我的耳垂,用身體擠壓我。
他的火熱嵌在蜜谷處,激烈的摩擦。
這樣的快感,讓我窒息。
“我要進去了……”他用性感的嗓音向我耳朵裡吹氣。
分身巨大的頂端在入口處摩挲。
我雲裡霧裡,“嗯……?”
他驀地刺進來,滿足地嘆息我的名字“寧夏……”
“啊~啊~嗯……”
我背上頂得忽上忽下,他把臉埋在我胸前,貪婪的吮吸。
熱水從蓮蓬頭裡流出來,熱氣很快在狹小的空間瀰漫。
我不知道跟他做了多少次。
每次當我達到高潮,另一波快感就接踵而至。
我們從衛生間糾纏到沙發上,又從沙發上滾到鋪著稻草的地上,落地鏡裡有我們相嵌的身體,沙發上稻草上有我們留下的液體……
他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一次一次讓我在慾望裡摒棄理智,迷醉沈淪。
“嗯!”他悶哼一聲,粘稠滾燙的Jing液澆灌進抽搐的花壺。
休息片刻,他將我抱到沙發上,擁著我,說“睡會兒吧。”
我筋疲力盡,很快陷入黑甜鄉。
“你到底要做什麼?!說好了,別把她牽扯進來!”
有細碎模糊的談話聲鑽進耳朵裡,我不滿的咕噥一聲,翻個身。
馬上,一個溫暖的懷抱將我包圍,一雙大手在我肩頭安撫地輕拍。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要太過分哦!見色忘友也要有個限度!你當我排除萬難給你弄這麼一間豪華牢房泡馬子我容易嗎?你……”一個吊兒郎當地聲音像只蒼蠅一樣“嗡嗡”不停。
我使勁往那懷抱裡鑽了鑽。
那懷抱馬上發出悶笑一樣的聲響,頭頂傳來黎殤沙啞性感的聲音“誰管你!”
“你……”某人氣結,然後陰笑“哼哼,晚了!”
“什麼意思?”
“我已經給穆敬銘去電話了,如果……”
“穆敬銘?!”這三個字驚雷一樣在腦海裡炸開,我猛地驚醒,一睜眼就看到勞爾挑眉咧嘴來不及收回去的幸災樂禍的表情。
“笨女人……”黎殤抱住我,迭聲安慰,“沒事沒事,他瞎放屁你別……”
“別什麼別!”勞爾炸毛,“黎殤!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哥他們還指著這次機會找來這裡呢!你的寧夏是關鍵!必、不、可、少!”
“滾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