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可以幫你擺平。”
“聽上去好威風。”我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忍不住語氣中帶著一絲微微的譏諷。
“你啊,”他哭笑不得,“你總是把我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其實我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像這些關係,我只告訴過你一個人。”
聽他這麼說,我微微愣了一下。不過想想,他當初在z大的時候的確一直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倒是從沒有人知道他家的根基竟這麼深。
“那看來你這一生的路都安排好了吧?”我說。
“是啊,從我出生起,我爸就為我鋪好路了。沒辦法,身不由己。”
“這或許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你卻覺得身不由己。”
“無數人?你就沒有啊。你好像自從知道了我爸的真實身份,就一直刻意疏遠我。我明白你的顧慮,其實你多慮了,我家是很民主的家庭。”趙秦漢說道。
其實他並不知道,我對他的反感並非因為他的家世,而是他後來或多或少利用了他對我的專一來為自己營造形象,這是政治家才有的作風,太過虛偽,我無法苟同。
我們就這樣一路閒聊到了餐廳,他把我帶到了一家十分高階的餐廳,帶著我進入了一間包廂。當我進入包廂時,卻發現包廂裡空無一人。
“你不是說顧阿姨在飯店等嗎?”我十分詫異。
“噢,剛才我媽給我發資訊,說我大姨打麻將三缺一,臨時把她叫去了。”趙秦漢說完,連忙拿出簡訊給我看,似乎為了力證自己沒有說謊一般。
我心裡湧起一股本能的不悅,我心裡隱隱覺得或許顧阿姨只不過是他想請我吃飯的藉口,可是他掩飾得如此天衣無縫,顧阿姨的簡訊內容也的確對我表達了歉意,這讓我將信將疑,一時竟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不該。
他示意我坐下來,拿起選單嫻熟地一口氣點了好多菜,我接過選單一看,只見選單上的菜都昂貴得離譜,可是他一口氣點了十幾個菜。
“你還叫了別人?”我不由得問道。
“沒有啊。只是畢業後我第一次請你吃飯,當然得隆重一點。”他笑著說道,隨後脫下了軍裝放在一邊。
“穿著軍裝這麼鋪張浪費好嗎?”我沒好氣地說道。
“沒事,這店自家人開的,不擔心的。再說了,我在部隊一年到頭用不到錢,今天難得這麼開心,鋪張浪費點也沒什麼,只要你能開心一點就好。”他笑著說道,語氣聽上去格外真誠。
不一會兒,偌大的圓桌上便擺滿了各類精緻的菜餚,這樣的情景讓我不禁想到了我和靳言的從前。從前他也是這樣,無論走到哪兒都喜歡點一大桌的菜,明知道我們根本吃不完,可是他卻執意這樣做。直到後來我們真正在一起了,他這樣的習慣才慢慢被我糾正過來。
我不由得再度傷感起來,想到他那樣淡然的語氣,想到他憔悴的面容,想到他獨自去面對那些紛紛擾擾,心情頓時又低落了下來,一大桌美食在我面前,我也沒有想吃的胃口。
趙秦漢不停地往我碗裡夾菜,讓我多吃一些,見我筷子都沒有動過,他似乎知道我的心事一般,對我說:“我知道你想他了,對吧?”
“嗯。其實今天你真的不應該請客的,我根本沒有吃東西的心情。”
“我理解,”他一副懂得的模樣,他說:“不過你其實沒必要擔心,身為男人,哪個人不需要經歷點大風大浪才能真正成熟呢?如果他是一個值得你託付終身的男人,我想他能扛起來的。”
“他當然能。”我語氣堅定地說道。
趙秦漢聽到我這樣的語氣,頓時知趣地笑了笑,他說:“好,那就算我說的太懂,我自罰一杯。”
“你別喝酒了,不是等下要開車?難道你們知法犯法麼?”我雖是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