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老師為我特意打造的……”
看著恩賜略帶笑意地面孔,布洛爾一行心中不由地冒出了‘鄉巴佬’三個字,就算是沫兒也覺得哥哥有這麼一個朋友而感到十分丟人。
“既然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江十三驅著馬兒向後退了數十步,為兩人比鬥騰開了足夠的場地。
“小心了!”帶著一臉獰笑,新生武者提起了雙手斧就朝恩賜狂奔而去。
“守勢”恩賜右手握住槍柄,左手張開輕撫在槍身之上。
“狂風斧!”新生武者一躍而起,雙手斧高舉過了頭頂。
聽見新生武者的叫喊,恩賜心中譏諷地一笑。
交復學院雖然是綜合型的院系,但是其中學員大多走的是風、火一系的剛猛之道,威力雖然尚可,但是沒有掌握‘勢’的武學員用那些大開大合的招式,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為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可一世的布洛爾,恩賜也起不了和這個低階武者拼鬥的興趣。
“彈!”恩賜側轉過身體,右臂夾住了長槍,左手反勾住槍身頂部。
在那雙手斧落下的一瞬間,恩賜放開了被微微彎曲的長槍,藉著槍身的彈力和身體的扭轉力,一槍拍在了雙手斧的側面。
“撒手!”恩賜爆喝一聲,左腳用力一踏。
原本就沒有用盡全力地武者,被甩出的長槍重重地抽飛了手中的雙手斧。
“回馬槍!”
趁著那名武者還沒有緩過神來,恩賜右手驟然鬆開,左手放到身後一拍槍底,長槍直直的朝那新生武者飛去。
剛剛落地的武者,人還沉浸在武器脫手的震驚之中,來不及反應,就看見鋒利的槍尖直向自己的喉頭。
“啪……”隨著雙手斧深深地嵌入了地面,整個場子都冷了下來。
只見恩賜挺立著身子,右手握著長槍,指向那新生武者的頸頭之上。
原本這一槍可以輕易地要了這新生武者的性命,但是恩賜只是想要教訓一下布洛爾,滅滅他的傲氣,在長槍快要刺到那新生喉部的時候,恩賜恰到好處的握住了槍底。
一招敗敵。
這一檔一刺,恩賜耍地形如流水。
不到片刻就制住了對手。
在比鬥中失敗,這並不可恥。
被對手一招擊敗,這也不算什麼。
但是將武器視作生命的武者,盡然把武器脫了手,這是在大部分人看來是不可接受的。
器在人在,器亡人亡。
就算是在最慘烈的戰場之上,面對再強的敵人,一名真正地武者、軍人都不會捨棄自己的武器。
回過神來,一股羞愧的感情湧上了那新生武者的心頭,如果不是一個武者的身份還約束著他,可能這個才10多歲的少年會失聲哭出來。
‘廢物……’布洛爾看著掉在自己不遠處的雙手斧,心中暗罵道。
隨從的榮譽雖然不是傭主的榮譽,但是隨從的恥辱卻是傭主的恥辱。
自身的失敗或許說明不了什麼,但是隨從徹徹底底的失敗,卻可以說是派人出戰的傭主,徹徹底底的恥辱。
無謀,輕敵,管教不利,識人不清……
如果是在真正地比武臺上,布洛爾相信這些詞語都會一個個地被人冠到自己的頭上。
“沒想到這名小兄弟的武技這麼強悍,我這不成器的學弟連一招都擋不下來……”
失了面子的布洛爾趕忙賠笑道,那新生武者一下子從‘隨從手下’被他降到了‘不成器的學弟’。
那極力撇清關係的遮掩讓恩賜一陣鄙視。
“沒有什麼,我只是在江學長的教導下有所進步,如果放在以前,這名同學也不輕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