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近在眼前。
兩名斗笠人顯然不是平庸之輩,臨危不亂,腰間的大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拔出,身軀也一起後退,便要躲過那兩支羽箭。
就在他們身軀後退的一瞬間,韓玄昌和韓嚴卻像兩頭從大草原來臨的獵豹,一左一右,撲向了兩名斗笠人,而車轅的車伕正想回身鑽進車廂之時,大宗主韓。正乾已經騰空而起,右手成爪,就像雨夜的獵鷹撲向瞭如同獵鷹眼中獵物的車伕。
兩名斗笠人剛剛躲過羽箭,就覺得眼前一花,旋即胸口一陣劇痛,各自的心臟已經插入了一把匕首,深沒其中。
兩名斗笠人帶著一臉的疑惑,不甘地倒在了泥濘的地下,他們至死也不明白,千里迢迢奉命送人,為何最後送出去的是自己的性命?
而韓。正乾的利爪已經掐上車伕的脖子,只微微用力,咯吱一聲響,車伕的脖子頓時碎裂,腦袋軟軟地耷拉下來。
韓家人的力氣,那是力大如牛!
將車伕的屍體拋開,大宗主掀開了車簾,聲音竟然溫和起來:“到了,下來吧!”
很快,從車廂中走出一個人來。
這人穿著尋常百姓女子穿的那種粗布衣裳,頭上戴著斗笠,遮擋住了面孔,但是無可否認,這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人。
雖然穿著粗布衣裳,卻掩飾不了她那嬌好的豐盈身段,大雨打落下來,她的衣裳在眨眼間便溼了,那溼漉漉的衣裳貼在她的身上,更是將她那前凸後翹的豐盈身材勾勒出來。
她的一雙腿修長筆直,腰卻很細,盈盈不堪一握,而臀部卻有些寬,屁股緊而翹,飽滿的酥胸在溼漉漉的衣裳下面,更是豐碩堅挺,露出一截子白得耀眼的脖子。
韓嚴殺了斗笠人,很快就回身撿起地上的油紙傘,為這名身材惹火的女人遮擋著大雨,而韓玄昌也打著傘,為韓。正乾擋雨。
“謝謝你!”女子聲音異常動聽,甚至有些妖嬈,男人聽到這種聲音一定會有種酥軟的感覺,但她的語氣卻極平和,如果是在花香鳥語之間聽到這種聲音,一定會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這顯然是她天生便有的聲音,不是故意裝出來的。
韓。正乾問道:“記得你現在的身份嗎?”
“我叫柳如夢,二十二歲,父親是慶國來燕國經商的商人,叫柳天福,娶了東海郡天益縣同福鎮陳氏為妻,我出生於同福鎮,去年隨同父母回慶國的途中遭遇劫匪,父母被殺,我逃回性命回到同福鎮,被宋家收留為奴!”女子用一種蒼涼而悲傷的聲音緩緩地如同背書般地道:“因宋家公子意圖侮辱,逃出宋家,來到東海城,被韓嚴帶回府中,做了韓家五少爺韓漠的陪房丫頭!”
“如何解釋你二十二歲卻沒有許配人家?為何至今還是完璧?”韓。正乾問道。
女子沉吟著,片刻之後,終於道:“我是一個石女!”
韓。正乾露出難得的微笑,點頭道:“你記得一絲不差,只要記住這些,你在這裡一定會很安全。這些只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用得上,或許你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次回答這樣的問題,但是在所有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你一定要記住這些,為了你,也為了你要保護的人!”
女子聲音堅定起來:“我明白!”
“韓嚴!”韓。正乾吩咐道:“你領著她去吧。”
“是!”韓嚴回道,然後屈著身子,恭敬地道:“請隨我來!”領著女子便要從後門進入韓府。
韓。正乾嘆了口氣,道:“委屈你了!”
女子微微停步,但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跟著韓嚴進入了夜雨下的韓府。
等到他們進去,就從黑暗中鑽出兩名蒙面人,將兩名斗笠人和車伕的屍體放進車廂中,就連大刀也仍進了車廂中,不留任何東西,爾後一人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