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的事情和那怨無為有關?”
“算是有關吧,怨無為生前為茅山做出不少貢獻,晚年之時他領回一個孩童上山修習,那孩童是伯牙的直系後人,也算是語侖的表弟。
孩童原名伯遊,自幼失去雙親,天生聾啞,可他依舊繼承著伯家血脈,對古琴尤為喜愛,奈何一個聽不見聲音的伯家人又怎麼成的了樂師。
伯遊從小生活在我南宮家,受盡同輩孩童的嘲笑,我南宮家人即使是凡人也十分精通樂理。伯遊從小崇拜語侖,語侖也同情他,可是我們想幫他卻幫不了他。
怨無為與伯家頗有交情,他把伯遊接去茅山,想讓他修習法術。伯遊從此改名怨無音,他一個小小的孩童心中卻充滿了怨念,以為自己不通音律便不配為伯家人。
前日,我為我那侄兒的病情去茅山拜訪,語侖同我一道去看他表弟。茅山之上,語侖以‘子期琴’迎戰同輩眾人,無數青年俊傑敗於她手下,茅山中的小夥子皆稱語侖為天之驕女,而茅山上的長者也終於明白,九幽這一屆派出的參賽選手絕非是個花瓶。語侖在茅山之上撫琴一曲,而茅山的樂師們聽到語侖的琴曲後也都自愧不如,怨無音更加崇拜他表姐。”
姬天賜聽到這裡感到奇怪,“南宮學姐的琴技的確了得,不過還不至於讓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師感到自愧不如吧?莫非茅山中人都不善樂理?”
“非也非也,茅山的琴宗可是享譽九幽。語侖琴藝大漲實則還是因為你,如今我聽她琴曲充滿了哀怨,有情之人才能奏出有生命的曲子,她經你這一遭成熟了許多,如今的琴藝以至化境。”
南宮烈說起南宮語侖時臉上充滿了驕傲,姬天賜卻聽得有些尷尬,一旁的魯曼文幽怨的撇了眼姬天賜。
南宮烈繼續說道:“怨無音在茅山上呆了多年,因為怨無為的緣故,琴宗的人都很照顧他,可是他依舊無法撫琴,原本已經絕望的他又懇求語侖教他使琴。而語侖仍不知該如何教他,她說這世上還有一人在樂理上勝於她,或許這人才能幫到他。”
“噢?是誰還能讓這位心高氣傲的學姐如此推崇?”
“是你!”
“我?”姬天賜感到詫異,“可我幾乎沒摸過琴,又如何教的了這位伯牙後人?何況這孩子還是聾啞人,我更是不知如何教他。”
“語侖說你的簫聲直達人的心靈,即使不用耳朵也能聽得到。怨無音一聽這話,頓時燃起了希望,立即準備下山來見你。”
姬天賜苦笑,“南宮學姐太高估我了,那怨無音什麼時候過來?”
“明天,張凡衝明日就會帶他下山,無音只是一個凡人,他們下午的飛機,怕是晚上才會到武陽市。”
“我恐怕也幫不了他。”
“幫不幫的了都是次要的,我也沒指望你能幫得了他,所謂不到黃河不死心,你總該讓他見見你。”
姬天賜嘆口氣,“好吧!但願他不要抱太大希望,不然,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天賜小友,你好自為之,這段時間日本將不太平,你也不要和麻衣家來往太過密切,我可不希望你太早死去。”
言罷,南宮烈便起身飄向空中。
姬天賜與空中的南宮烈四目相對,“南宮前輩,今日的兩壇酒多謝了!”
南宮烈點點頭,隨後轉身朝著洛山方向急速掠去。
目送這道如同蒼鷹一般的身影消失在明亮的夜空中,魯曼文轉身看向姬天賜:“你也給我來一曲唄。”
……
光影藝術城的樓頂上傳來悠揚的簫聲,商業區的街道也因為這簫聲變得安寧許多,路上的情侶們不再嬉戲打鬧,他們找到一張長椅坐了下來,依偎在一起,沉醉在這天籟中。
天空中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