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夜笙簫,給秦江海頭上戴了無數的綠帽子。
一想到她兒子那悽慘的模樣,就狠狠咬牙,憤怒地罵道,“葉城,你個狗雜碎,敢把我兒打成這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對,葉城這狗雜碎,我必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秦江海雙眸通紅,憤怒的說道。
“對了,吳春山呢?這狗東西拿了錢,也不辦事,他想要幹什麼?”
張慧嫻一想到吳春山的事情就生氣,如果吳春山早點對葉城動手,哪有她兒被葉城打的事情?
“吳春山好像已經拿錢跑路了,不過我剛才去拜訪了李龍騰,只是這老狗要價太狠了,直接開價五個億!”
秦江海憤怒的說道。
“什麼?五個億,葉城他算什麼東西啊,怎麼值這麼多?他李龍騰腦子抽了嗎?”
張慧嫻滿臉的難以置信,憤怒地罵道。
“唉,出了一點意外,葉城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
說話之間,秦江海就把潘家的事情告訴張慧嫻,張慧嫻聽完之後,狠狠咬牙,憤怒地罵道,“這狗雜碎運氣真好,難怪李龍騰敢要價五個億啊,現在這狗東西有潘家庇護,遲早要來咬我們秦家,我們還得早做打算。”
“嗯,我已經想過了,我們先發布暗殺令,如果還殺不掉葉城,那就只能答應李龍騰的要求,到時候,爭取把價格降到三個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想辦法讓葉城先不報復我們。”
秦江海低聲的說道。
“不用花那冤枉錢了,此事簡單,你猜我這一次走的什麼關係嗎?”
張慧嫻壓低聲音,興奮地說道。
“什麼關係?”
之前秦江海只知道她老婆花了不少錢,但是卻不知道走的什麼關係。
當然張慧嫻也不敢告訴秦江海,豈是她根本沒花多少錢,而是把自己送出去了。
“我託了我們張家的一個本家親戚,走了徐家的關係!”
張慧嫻激動地說道。
“徐,徐家,這不是省監武堂的大佬嗎?這麼說來,直接就跨過白家了啊!”
秦江海不由激動起來,本來白家乃是南省司法界的巨擘,以秦家和張慧嫻本家的勢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但是現在走徐家這條線,等於把死棋盤活了啊!
“不錯,我們這一次運氣好,見到了徐家的一位旁系的核心人物,葉城以武者身份重傷我兒,監武堂不可能不管,他們就以這個理由把葉城抓起來,而且剛才海州監武堂的人,已經給我打電話了,稍後過來親自拜訪。”
張慧嫻激動地說道。
“哈哈哈,那太好了,那就等著此人一到,立刻去蘇家抓人,監武堂不歸白家管,白海山也無濟於事,等把葉城抓到手,還不是任由我們處罰嗎?”
秦江海不由激動的說道。
“是啊,到時候,根本無需請什麼殺手和李龍騰,我們就能把葉城滅了……”
就當秦江海和張慧嫻兩人得意忘形之際,突然外面跑進來一個秦家下人,他渾身顫抖的說道,“老爺,夫人,出,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