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瑞慈看著韓過殊,堅定的說。
“這就是理由?不去表演應該是你的心願才對。”韓過殊不相信。
以他對她的瞭解,這種拋頭露面的場合,她是能躲就躲,能閃就閃,看看熱鬧倒是有她的份。
“我。。。。。。”瑞慈說不出來。
“給一個讓我信服的。”韓過殊顯得異常冷酷。
瑞慈盯著韓過殊,足有半晌,然後問道:“是不是我說了,就可以恢復資格。”
“不出意外。”韓過殊微挑了眉。
“你說對了,剛開始古教授強壓把我報了上去,我確實非常不自信,很害怕。但是這段時間,洛南幫我克服了,我不想讓他失望。”瑞慈簡明扼要地一口氣說完。
雖然他說過不準提到洛南,但是這事與他有關,不提不行。瑞慈低著頭,等著他暴怒的吼聲。
“原來如此!”韓過殊自嘲地笑了笑,“你還真是一個好學生!”
瑞慈一愣,他竟然沒發火。但是他臉上的笑意,卻像刀子般刻在她的心裡。不怒反笑,多麼大的反諷。
“好,我答應你!”韓過殊冷靜地說道。
瑞慈怔住了,又驚又喜,不敢相信地望著韓過殊,他會這麼爽快這麼平靜地應承下來。這是她在來的路上構思了N種版本上缺失的。
“不過,校慶表演之後,你就退學。”韓過殊的聲音是零度。
“那怎麼可以?!我不可以退學,還有一個學期我要就畢業,肯定不行。”瑞慈蹭得站了起來,立即拒絕道。
“表演,退學,你自己選?本少爺沒逼你。”韓過殊也站了起來。
“你。。。。。。”瑞慈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確實沒逼自己,但是比逼迫更殘酷,這是明擺著讓自己放棄校慶。
“想要獲得,就必須付出代價。本少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韓過殊冷著臉,“給你一天時間好好考慮,本少爺沒時間跟你耗。”
“不用!”瑞慈冷眼盯著韓過殊,憤怒的氣息竄滿全身:“我現在告訴你,校慶表演我去定了。”
說完,瑞慈衝出了別墅。
九十三、
韓過殊怔在當場。
望著瑞慈的身影在夜幕之中消失時,才醒悟過來。
惶然追了出去,可是已經不見了瑞慈的蹤影。回來時未見雨滴,如今黑幕般的天空裡下著大雨,傾盆而來,彷彿是憤怒的眼淚,來得又急又狂。
韓過殊沒顧得上拿雨具,這個大雨,這樣的夜裡她能跑去哪裡?
衝過一個小山坡,韓過殊的頭髮被打溼了。
“瑞慈?!”
站在小山坡上的韓過殊,大聲地呼喊著,雨闢頭蓋臉的打下來,韓過殊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該死的女人,怎麼會跑那麼快?上次訓練的時候,還是蝸牛似的爬。韓過殊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一邊跑一邊呼喊。
“瑞慈?蔡瑞慈?!你在哪裡?”
雖然不是冬天,但深秋的雨落在身上也讓韓過殊感到一陣涼意,像他這樣的體制都覺得難受,那她呢?肯定會被凍得直打哆嗦!
真是要命,韓過殊想到這裡心裡面直抓狂。焦急不已的他撒開腿跑起來,他就不信追不到她。
跑了一小截,不止是雨打得讓他睜不開眼睛,就算是勉強能看清,昏暗的路燈也讓他的可視距離不到十米。
一路跑過來,別說是瑞慈的人影,連個鬼影都沒瞧見。
韓過殊不由得心急如焚。
想著就來了氣,明明看到下了大雨還往外面跑,真是笨得讓他無話可說!
“蔡瑞慈,你在哪裡?你快點出來!最好不要讓我逮到你!”
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