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似乎觸到一層柔膩的緞子,軟軟的,滑滑的,誘得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咬上幾口。
有沒有搞錯?!她往沙發裡移一寸,韓過殊就靠過來了一寸,她移兩寸,他就靠過來兩寸。已經緊貼著沙發,實在移不動了,瑞慈輕喘著氣,這傢伙實在太重了,這樣嚴嚴實實在壓著她,她快頂不住了。
總算靠近了,韓過殊的唇不安份地親了過去,那滑滑的,軟軟的質地觸感真是不錯。
天哪!這傢伙到底是有沒有醉倒,醉倒了會追著她親嗎?瑞慈異常艱難地忍受著,一邊將自己被他壓住的手一點一點的抽出來。
此時此刻,她只能自救。不要說她在這裡喊沒人敢上來,就算有人敢上來,看到這幅活色生香暖昧不已的場景,也不會有人伸手相助。
終於,有一隻手可以活動了。
首先就把韓過殊緊貼著的臉推到一邊,瑞慈呼吸兩口沒有太重酒精味的空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另外一隻手手解救出來。
一秒都不用耽誤,連推帶踹,韓過殊滾了下去,下到地板上去了。
還沒醒?!最好是醉死了,醉不死也凍死!瑞慈咬牙咒著,用手拼命擦著被韓過殊親過的地方。
狠狠地將一床毛毯丟到韓過殊頭上,抬腳踩在他身上過去了,韓過殊被瑞慈踩得悶哼了一聲,縮了下身子,繼續睡。
暗夜還未褪盡最後一絲羞澀,別墅二樓的某個視窗上,扔出兩個行李包。
四十七
四十七
瑞慈拖著兩個行李包,一路飛奔著,在綿野家門喘著氣。睡眼朦朧中的綿野被瑞慈雷得一愣一愣。
綿野本來出身富貴之家,可八年前父母在一場意外中喪生,奶奶帶著年僅十二歲的她避居在此。
“大清早的,你玩什麼私奔?”看著死黨拖著行李,綿野忍不住想要嗅她。
“先別問,看看我是不是大功告成。”瑞慈拿出隨身碟得意在綿野眼前晃了晃。
“這是什麼?”綿野還在睡眠狀態。
瑞慈白了死黨一眼,懶得搭理,徑直地進了綿野的房間,開啟電腦。綿野拔了拔頭髮,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天總算是大亮了。
“別跟我說沒在韓過殊家證實一下,就這樣偷偷跑出來了?”綿野拖了把椅子靠著。
“那怪胎的電腦有密碼,根本就進不去。”瑞慈很光火,她也不想的沒把握就跑出來。可是別無選擇,反正得賭一把。總不能待在韓過殊身邊讓他抓活的吧。
“希望上帝保佑你,金手玉指,一偷即中。”綿野微偏著小腦袋,貌似在祈禱。
來了,來了。瑞慈緊張的開啟隨身碟裡的資料,眼睛盯著電腦螢幕。畫面裡瑞慈扶著韓過殊歪歪斜斜地走了過來。
綿野吹了個口哨,頓時來了精神。
瑞慈皮笑肉不笑地一邊擋住螢幕,一邊將隨身碟從電腦裡拔了出來。
“還真有傳說中的罪證啊?”綿野伸伸懶腰,沒有火爆的眼球刺激,精神立馬掉了一半。
“再也不會存在了。”瑞慈用手畫了一個大大的句號。推開窗戶,奮力把隨身碟扔到外面的池塘裡。
“恭喜你啊,*了。”綿野反身躺倒在*,“不過,老古那你死定了。”
“死就死吧,偷偷告訴你,我昨天見到洛南了。”瑞慈順勢滾*,擠到綿野身邊,一臉的喜悅,就像是脫了僵的野馬。
“老古的課,你是死當了。”綿野嫌惡的推開死黨,“你連續兩次逃他的課,昨天他氣得吹鬍子了。”
“他又不認得我。”瑞慈閉上眼睛,翹起二郎小腿,*自在的晃著。
“你少自我催眠,你現在z大的公眾人物,還有幾個人是不認識你的?”綿野撇撇嘴,說著青著臉從*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