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秦嶽這傢伙是不是在外面招蜂引蝶,早把我們給忘了?”
秦瑩兒揮了揮粉拳,一臉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的道:“他敢,他若是真的在外面招蜂引蝶,本姑娘以後定要砍掉他下面作惡的傢伙,讓他一輩子當太監。”
上官蝶聽的粉臉通紅,支支吾吾的道:“瑩兒姐姐,這,這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怎麼,那臭小子人都還沒來,你丫頭倒是先開始維護他了,想你這般,以後還怎麼管住那花心小子。”
秦瑩兒笑罵道。
上官蝶沒有說話,心思卻是飛到了和秦嶽相處的日子。
看到上官蝶雙手抱膝,神色有些發呆,秦瑩兒大為氣憤,心底暗罵不已:“這個該死的偷心賊,究竟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才來?”
話落,見上官蝶仍是有些魂不守舍,臉上更是露出傻傻的笑意,秦瑩兒不由得皺了皺柳月眉,推了推她,口中叫道:“臭蝶兒,別發、春了,我問你話呢?”
“啊,瑩兒姐姐,你說什麼?”
上官蝶傻傻問道。
聞言,秦瑩兒為之氣結,伸手樓主了上官蝶,那雙手不斷在上官蝶身上上下其手,口中嬉笑道:“臭蝶兒,你不但人長得貌美如花,連身子也這般誘人,摸起來軟軟的真舒服。”
“咯咯,瑩兒姐姐,你,你別摸了,好難受,啊,真的好難受啊!”
上官蝶臉色緋紅,口中嬌笑不斷,連連求饒。
秦瑩兒目露狡黠,完全不理會上官蝶的求饒,忽地伸出纖纖玉指,探入上官蝶最為敏銳的地方。
這一翻作弄,秦瑩兒便是大吃一驚,口中叫道:“臭蝶兒,你,你竟然是沒,沒有長、毛。”
聽聞此言,上官蝶貝齒緊咬,小臉紅撲撲的,羞得難以啟齒,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不敢見人。
看到上官蝶一臉的羞態,秦瑩兒微微一愣,心說難怪秦嶽那臭小子對上官蝶喜愛不已,就說上官蝶這翻美態,就令任何男人難以抵抗。
這時候,上官蝶忽地反客為主,伸出玉手接連在秦瑩兒身上上下其手,很快,便是讓秦瑩兒招架不住,口中嬌喘吁吁,差點摔倒。
“呀,瑩兒姐姐這裡好大啊,滑不溜手的真有彈性,難怪秦嶽那個臭小子老是盯著你的這裡看。”
上官蝶眼波流轉,咯咯笑道。
深吸了口氣,秦瑩兒也不放過上官蝶,忽地攀上了上官蝶的腰間羅裙內,嘴裡嬌笑道:“臭蝶兒,你這裡摸起來不也不小嘛!”
“啊!”
上官蝶脫口驚呼,渾身痠軟無力,嬌聲軟語,近乎帶著哭腔:“嗚嗚,臭瑩兒,你,你好討厭啊!”
說話間,也是沒有放過秦瑩兒,那芊芊玉手攀上秦瑩兒最為敏銳的地方。
“啊,臭蝶兒真是壞死了,竟敢摸我那裡……”
秦瑩兒媚眼含春,嬌音羞怯不清,鼻腔溢位讓人心神動盪的吟唱,很快便是面紅耳赤,渾身無力,軟軟靠在上官蝶懷中,動彈不得。
就在兩女你來我往,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秦城北面,秦家現任家主府邸深處一處寧靜別院中,假山清池,繁花似錦,鳥語花香,景色優美。
小橋流水之間,一座白玉亭臺內,兩名老者相對而坐。
在兩人身前有著一張玉臺,玉臺上放著一個棋盤,棋盤之上,黑白棋子涇渭分明。
不言而喻,兩人正在下棋。
這兩名老者,其中一人鬚髮皆白,國字臉,面露紅光,身材壯碩,正是秦無敵。
而另外一人,滿頭銀絲,身材勻稱,不高不胖,臉上面板白裡透紅,不見絲毫老態龍鍾之態,最可怕的是此人渾身上下沒有絲毫氣息外洩,看去來如同一名不修元力,保養極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