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專攻軟鞭,輕功算不上好,就算做了壞事也不及她逃得快。
“再武兄!”他動也不動地,隨玉伸手欲接暗器。她痛苦的叫了聲,暗器力道極猛,嵌進了她的肉骨。
她倒向一動也不動的方再武。事情像在剎那間發生,黑衣人持刀砍來,忽然間有人用義大利語及葡萄牙語怒喊:
“小心!!”
前者撲上前擋住了隨玉的身子,後者用十足的爆發力推開了黑衣人,震落了他的刀。
黑衣人顯然吃了驚,瞪著其中一人,怔了怔之後,丟下煙霧彈消失。
“方護衛,你這是幹什麼?看不見有人慾殺你們嗎?”羅傑怒道,及時抱住了隨玉的身子。查克也相當不悅的瞪著他。
“我……”方再武驚嚇的回過神,茫然地瞧著隨玉慘白的臉,他的嘴張開,想發出聲音,卻試了好幾回——“啊……啊……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他低低地叫著,雙手抓著頭。“啊……啊啊啊啊!”他狂叫,連退數步。原本的娃娃臉化為兇殘,困惑及痛苦。
他轉身跑了,怒吼的悲叫聲迴盪在聶府後院,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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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武兄!”猛然驚醒,一身是冷汗。
“醒來了?也該是時候了,你中的麻藥讓你睡了一天一夜。”聶泱雍說道,起身擰乾了毛巾。
“五哥……”她喘息,心跳不已,試圖爬起來,卻發覺身體不受控制。
“你就躺著吧。”他拭了拭她臉上的汗。
“五哥……再武兄呢?”
“他好得很。”他雖譏誚地說,但撫上她雪白臉龐的手卻異常輕柔。她的臉是白的,幾乎可見膚下血管,昏迷中不斷的冒冷汗,幾乎要以為她的身體失水過多。
“那就好了……”神智有點飄浮,仍然得警告五哥:“他們像是從雙嶼來的,五哥,你可要小心……”
“嗤,這話也會從你口中說出?”
“五哥……”她有點惱,就恨五哥老愛揪出她的弱點笑她。“我不是存心,他們下了麻藥,我動不了,不然我……我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喲喲喲,你這話是跟誰學的?再武嗎?什麼時候開始你也懂得殺人不眨眼了?”他扶她坐起,端碗藥汁過來。“張開嘴,把藥喝完了。”
“我……可以自己來,五哥……”五哥像沒聽見,碗到唇畔,不得不喝。藥汁是苦的,她疲憊的臉皺起來。“好苦……”
“那是當然,藥是原汁,沒加甜水。”他放下碗。
“五哥……你這是在懲罰我嗎?”她欲哭無淚的,明知她怕苦怕死了,喉口像是被苦水給淹沒了,有點想吐。五哥壞透了,任何時候都愛欺負她。
“這樣算是懲罰嗎?”嘴畔勾起壞壞的笑容,俯臉啄了下她的唇。“你的藥汁,我也嚐了,你說,這算不算懲罰?”他似笑非笑地說道,瞧見她呆楞了下,她的臉色依舊是白的,卻已不再慘白。
他微笑,又低頭吸吮了她的唇瓣。他不再扶她,只是抓住她的雙手環過他的背,他的舌熱切的鑽進她的唇齒之間,恣意逗弄她,站著她的唇低語:
“你說,你中了麻藥還沒恢復,那麼你感覺得到我嗎?”
她的臉已逐漸酡紅起來,氣若游絲的。“五哥……”
聶泱雍趁她放手沒力時,扶住她的背讓她躺回床上,散亂的髮絲襯著她的迷惑。
“五哥……我……你……是說真的嗎?撿回我,真的是為了自己養育一個妻子?”她配嗎?配嗎?看看她,有哪一個地方適合匹配完美的五哥?
“如果我說是呢?”他的雙手抵在她的兩側,身體輕壓住她。
“我……”她撇開眼,不敢看他。“那五哥一開始就該讓我知道。”那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