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非常貴重,我定然是要隨身攜帶的呀。”
又隨即泫然欲泣的模樣,“師兄,師妹雖是年幼,但畢竟是個女子。若師兄執意要搜師妹的身,師妹惶恐的很。只在師兄這樣英俊瀟灑的男子面前倒也罷了,想必師兄不會多言什麼。可是張二虎這樣的粗貨面前,萬一他以後提起今日之事,雖是在修仙界,小女子也無顏見江東父老了。”
夜色瀰漫,嚴清默的黑色胎記在夜色中不是很明顯;影影綽綽之間,又是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還真是惹人心疼。猥瑣青年修士沉吟了半晌,料得嚴清默煉氣四層的修為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來,就解了她的定身咒,“自己拿來!”
一邊用神識鎖住嚴清默,以探測嚴清默是不是動用了神識——動用儲物袋是需要用神識的。
嚴清默早在那猥瑣青年修士神識轉向屋內探測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地用神識從儲物袋中拿出了身份木牌和靈田的禁制玉牌,放入了懷中。
見嚴清默確實是從懷中掏出的身份木牌和禁制玉牌,沒有動用一絲神識,那猥瑣青年修士信了。
其實他不信也沒有辦法。破宗滅門後,其實這些女修反而是最精貴的。打劫可以,但是傷害女修的性命,是要被宗門重罰的!
而且說不準哪個不起眼的女修就被哪些個老祖看上了,因此但凡女修,他都不敢得罪的狠了。尤其是這種上下其手去摸人家懷中物品的事情,一旦哪個女修被高階修士收用了,絕對會是被轟成渣渣的。
“小丫頭,我見你精乖的很,不妨提點你兩句。你們千山宗唯一的一名化神期修士已經被我們靈霧宗新晉的化神後期期老祖給滅了。三個元嬰修士,一死一傷一逃。你最好乖乖地去內門的演武場上抱頭求饒,不然再有人來,你可能性命都不保。”
說著,就驅使著張二虎帶他去靈田附近,雖然可能得到的是未完全成熟的草藥,但是既然有十畝地之多,也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了,不趁著現在亂趕緊撈一把,等安定下來就沒機會了。
留下嚴清默在原地楞了半天。她腦中不斷迴響起那猥瑣修士的話,“你們千山宗唯一的一名化神期修士已經被我們靈霧宗新晉的化神後期修士給滅了。三個元嬰修士,一死一傷一逃。”
難道梅少卿所創的千山宗千年基業就此毀於一旦?
難道這就是梅少卿所說的,天地浩劫?
她在屋裡迅速收攏著那個靈霧宗弟子不屑於要的儲物袋、幾塊靈石和做飯用的器材等,又將桌上的紙張、墨條、菸灰等等一股腦的裝進那個小的儲物袋。
突然之間,她本能地感到一陣危險,立刻側身一跳。
一道劍氣擦身而過,直接將桌子劈成了兩半。
拿出破了一角的青銅劍,注滿靈氣,迴轉身子對準來人就是一劍。
來人是個猥瑣的年長男修,穿著靈霧宗弟子的服飾,可是修為才煉氣五層。
“你們靈霧宗,怎麼都出這樣猥瑣的修士?”嚴清默冷笑一聲,又是一招千山掠影刺了過去。
煉氣八層打不過,煉氣期五層還打不過嗎?
只見霎時間似有千萬道劍光向那年長的修士襲去。那年長的猥瑣修士皺了皺本來已經成了褶子的老臉,祭出了一個青色圓盾。
“糟糕,是三階青甲龜製成的防禦法器,防禦能力特別強。”嚴清默自知自己無力抵擋,趕緊又是一招千山孤鴻,隨即一個起跳就要往門外跑去。誰叫自己財力薄弱,根本沒什麼可用的法器。
可是太晚了,嚴清默這才發現。那猥瑣的年長修士早就在門口布好了一個簡易的法陣,不容自己出去。
嚴清默舉起自己的青銅劍想要硬破陣而去。
結果,這把原本就缺了一角的劍根本不敵,一下子被法陣的衝擊力擊中,頃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