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子受傷了,我正在慰問他呢。”
“慰問?那還用這麼一左一右的鉗制住?你就這麼對待病號?”伯弘看似平靜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像是暴風雨即將暴發前的寧靜。
“唉呀,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快放手,誰叫你們這麼對他的!!我要你們扶住他,不是這樣押住他!!”江雅虹立即變了臉,朝著兩個無辜的侍衛大吼大叫,又轉過臉,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向伯弘:“伯弘,侍衛們真是越來越笨了,我的話都聽不懂了。”
伯弘面無表情的掃向兩個呆立在那裡的侍衛。
兩個侍衛還未從自已主子的叛變中回神,兩道犀利的目光掃來,雙雙慌忙放開了手。從未見三皇子如此可怕過。
伯弘冰冷的眼神在九命命身上掃過,得了自由的九命命慌忙拉好衣襟,扣好衣服上還殘留的幾粒釦子。
“江雅虹,我說過多少次,不準干涉我的事。小毛子是我的人,他傷與不傷。與你何干?況且,你慰問病號的方式如此特別!!”伯弘寒著一張臉,也不管宮女侍衛們在場,劈頭蓋臉的就朝江雅虹責問。
江雅虹頓時臉色鐵青了起來,她渾身輕篩,極力壓制地道:“我說了,是這兩個侍衛聽不懂人話,我是叫他們扶住小毛子的。”又轉臉朝著兩個侍衛厲聲吼道:“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奴才!連句人話都聽不懂,要了你們還好乾什麼?拖下去,斬了!!”
兩個侍衛頓時面無人色,幾乎要軟倒在地。望向自已主子的眼神裡,充滿了失望。
幾個宮女見竟惹出了人命,哪還有心思看熱鬧,哪還敢用看笑話的眼神瞅九命命,一個個深深的低下了頭,唯恐一個不小心,也被下命斬首。
江雅虹也無意要治兩個侍衛於死地,她吼完,本以為伯弘會出來解圍,誰知,他竟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已,眼神裡的意思,竟然是,你斬那?即然說出來了,那你斬給我看那?
江雅虹頓時窘在了當場,臉色漲成豬肝色,斬也不是,不斬也不是,一時竟無話可說。
空氣凝固了起來。幾人靜靜的立在原地,彷彿時間空間都停頓在了這一刻,幾個宮女都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一口,那兩個侍衛更是癱軟在地上,都忘了還要開口求饒
九命命繫好釦子,又揉了揉被握痛的手腕,抬眼看見江雅虹的神色,又轉頭望望地上兩個面無人色的侍衛,嘆了一口氣,扯了扯伯弘的袖子,道:“兩位侍衛大哥也是一時理解錯了皇子妃的意思,罪不致死。剛剛也沒弄痛小毛子,還請皇子妃高抬貴手,饒了他們一命。”
兩個侍衛立馬朝她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只是給個江雅虹個臺階下,大家別在這悶著了,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誰知,江雅虹一癟嘴,竟又逞強道:“不行!!非斬不可!小毛子,你雖是伯弘的貼身服侍,到底也是個奴才,還敢管我的事。小心連你一塊斬!!”
九命命一怔,心想,即然給你臺階你不下,那就呆在上面待著吧。乖乖的立到伯弘背後,再也不出一聲。
伯弘嘴角輕輕的勾了勾,像是嘲笑的回身,對九命命道:“我們走罷。”
說完,竟真的抬腿要走。
江雅虹的臉色已經變為了深紫色,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吼一聲:“伯弘!!”
伯弘轉過臉,朝她一挑眉。
“你,你。”江雅虹顫抖地抬起手,指向九命命:“他是奴才,我是你的皇子妃。我給你的糕點你不吃也就罷了,我從假山上摔進仙人掌叢裡你不救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對著我板著臉,卻總是對著他笑?為什麼比武場上你救的是他而不是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了他一個奴才你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訓斥我?!”長期以來的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