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兩眼放光:“你剛才那招真厲害,原來你還是個高手啊。不過,那銀光一閃的是什麼東西?”
乞丐拽的二五八萬的仰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氣派:“銀針。”
九命命徹底心服了,兩眼更加放光:“高手!高手!”
被九命命一捧,乞丐更加得意,幾乎都不知東西南北了地又使勁仰了仰頭:“高手,柳如月。”
“高手,那麼,你為什麼穿成這副樣子呢?”九命命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身黑不溜秋的乞丐服,又有些懷疑。聽說高手都有怪癖,難道他的怪癖就是愛穿這髒不拉即的乞丐服?那可不可以直接理解成他心理變態?呃,通常,這種人喜怒無常的,前一秒跟嘻皮笑臉,後一秒就有可以取走你的小命。
“我喜歡。”柳如月挑了挑眉。
九命命更加暴寒,千萬別是變態,不然自已還不如落進那幾個倒在地上的人手裡。不是,早點跟他分開的比較好:“那,你要往哪走?我們好像要在這分開了耶。”
“暫時沒有目標,你往哪走我就往哪走吧。”柳如月又扒了扒亂髮,努力叫自已那雙還算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出來。
九命命哀嘆一聲,沒辦法,只有快點走,以期早點走出樹林,好跟這個惡魔分道揚鑣。
走了許久,兩人之間再沒說過話。
柳如月一直驕傲的仰著下巴,為了保持高手的氣派而不出聲。九命命是在絞盡腦汁的想擺脫這個變態,所以也沒說話。
‘咕嚕’柳如風捂著肚子望向九命命。
“不會吧你,餓了?”九命命反射性的想,不會把我烤了吃吧?或者,生吃?先奸後吃?想著想著,她悄悄的弄了些泥土不著痕跡的抹在臉上。
“唔,剛剛的包子到最後也沒撈著吃一口。咦?前面似乎有片桃園。走,去看看。”柳如月腳下生風,飛快的朝前趕去。九命命有心要跟他拉開距離,柳如月一加快速度,正得她意,悠哉悠哉的邁著小碎步,遠遠的吊在後頭。
忽的,只聽桃園裡一聲慘叫,接著,一個身影衝了出來,身後跟著三條身形矯健的大狼狗。柳如月一邊跑一邊狠狠的咬了手裡的桃子一口,一邊含糊不清的喊道:“快跑。”
九命命一個愣神的工夫,柳如月已經三下兩下爬上了一顆大樹。失去了目標的狼狗失去理智般的朝九命命衝來。
九命命驚恐的掉頭就跑,可是,她兩條小嫩腿兒哪是人家四條健壯大腿有勁兒?沒跑幾步,她便被一個惡狼撲食撲倒在地,接著,臀部傳來的熱氣表明有血盆大口正在咬向自已柔嫩的屁股,她咬牙閉緊眼睛,老孃就是叫狼狗吃了,也好過被那個變態吃了。
想像中的被咬屁股的痛疼沒傳來,卻傳來幾聲喝斥。九命命睜開眼,一個農夫打扮的人正在向這裡走來,幾條狼狗都湊了上去,巴巴的搖著尾巴。
九命命差點葬身狗口,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開了。
農夫忙上前扶起她:“你沒事兒吧?”
“嗚哇哇…”
“對不住,對不住啊。姑娘,剛剛有個不要命的乞丐來偷了我的桃,狗兒們追出來,可能是追丟了,把你當成偷桃賊了。”遠處樹上某個罪魁禍首悠然的啃著桃核。
“嗚哇哇,我又沒偷你的東西,憑什麼叫它們來咬我?”九命命越哭越兇。
見九命命哭成這樣,農夫也沒了主意,小心地道:“姑娘,別哭了。唉,我也沒什麼好賠你的,要不,你進桃園摘幾個桃子吧?”
“嗚哇哇,幾個桃子,就能安撫我受傷的心靈嗎?嗚哇哇,我那脆弱幼小的心靈啊。。”
“好好好,摘多少都行,隨你,總行了吧?”農夫頭痛的道。這個丫頭,哭起來怎麼沒完沒了的?不過,怎麼也沒見她眼角有淚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