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就軟了,“不是我不願意,是我怕南宮瑾他不願意。”
“他有什麼不願意的,只要簽了婚書,他也不能抵賴了,除非他想害死他老子。”與楚溜溜簽訂婚書,如若反悔,那可就是欺君啊,這可是要滅族的大罪,就算南宮瑾再不懂事,也不會拿整個南宮家開玩笑。
楚溜溜哭笑不得,南宮瑾怎麼攤上了這麼個父親,這倆父子,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是一對活寶吧?
“好了好了,您這是在生哪門子氣呢,這婚書我籤還不行嗎?”楚溜溜敗陣,在老人家面前,她還真是沒啥抵抗力。
南宮木賊兮兮的偷笑,他若不是肯定南宮瑾這小子喜歡楚溜溜,才不會這麼費盡周折的讓楚溜溜籤這份婚書呢。
有一晚,南宮瑾喝的爛醉如泥,南宮木命下人將南宮瑾送回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從兒子懷裡掉出來的畫像,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孩。
畫上面有四個字,很明顯痕跡還很新,是後來加上去的,“相見恨晚”,是南宮瑾的筆跡。
南宮木原本以為這小女孩是南宮瑾心上人的女兒,可暗地裡讓人查探才得知,這小女孩就是當今凰上小時候的模樣,而南宮瑾喝醉的那晚,正是伯顏桀與楚溜溜成親的當晚。
作為父親,南宮木自然多少都能瞭解到兒子的心思,可無奈他卻不能為南宮瑾做些什麼,畢竟那物件是皇帝,不是尋常家的女子。
可如今,楚溜溜有疑難需要解決,南宮木自然是要為自己的兒子推波助瀾,想到這個絕妙的辦法,兩全其美,多好!
婚書一式兩份,楚溜溜與南宮木一人一份。
“這樣一來,我兒必定以你馬首是瞻了,到時候盡情使喚他吧。”南宮木笑眯眯的將婚書放進自己的懷裡,想著自己兒子到時候見到這婚書的樣子,是喜極而泣呢,還是暴跳如雷呢?
不管是那種樣子,南宮木都想看看,畢竟他兒子除了那次喝醉酒,就從來都沒有失態過,完全不像個正常人一樣有喜怒哀樂。
“使喚談不上,不過到時候他會很辛苦這倒是真的。”新的制度出爐,身為監督者必定是很勞心勞力的,稍微處理的不好還會引起群眾的抨擊,是個費力又費腦,實力不討好的活兒。
南宮木倒是很看得開,“沒事,那臭小子得瑟慣了,就得讓他吃吃苦頭。”
“呃,您是他親爹嗎?”楚溜溜惡寒,幸好自己沒這樣的爹,不然自己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
南宮木橫眉豎眼,“當然是親爹,嫡親嫡親的,如假包換!”
楚溜溜拍拍身上的雞皮疙瘩,抖抖脖子,“那等南宮瑾回來,您幫忙搞定他吧。”
“好說好說,老夫一定讓那兔崽子乖乖的服服帖帖的跟你去皇宮的。”南宮木拍胸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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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去了趟武當祝壽,回來就聽到自己老爹給自己簽了賣身契!
“爹,你怎麼能不跟我商量就簽了婚書呢?”南宮瑾的肺都快被氣炸了,偏偏始作俑者是他的父親,他動不得,罵不得。
南宮木一見南宮瑾態度不好,立馬先發制人,吹鬍子瞪眼,“你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對你老子大呼小叫是不是?”
“爹,你明知道,我根本沒心思成婚,你怎麼能這麼草率的就把我給賣了呢,還是賣給楚溜溜!”南宮瑾真的很懊惱,他與楚溜溜之間不太和諧,要是自己成了楚溜溜的妃子,還不知道那猥瑣的女人會怎麼折磨他呢!
南宮木賊兮兮的從衣袖裡面拿出一張紙,開啟,正是楚溜溜小時候那張的畫像,“你小子,口口聲聲說你不願意,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瑾有種隱私被人窺探,心事被人拆穿的羞憤,“爹,你怎麼能隨便拿我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