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爭取了半天終於在大哥的幫助下留在了東京,至於去上和佐助一樣的學校那就不可能了,這不是錢的問題,重點是泉奈一直嚴防死守態度強硬無比就是不讓他們上一所學校。
詭異的堅持,千手扉間在心裡想到,明明就知道事情早就超出他控制了,但是卻硬要在小細節上下絆子,即使知道不可能攔截住也偏要去試。
從某種意義上也挺可愛的就是了,他面無表情的想到。
反正只要是在東京境內哪所學校都好,鳴人就乾脆選擇了離家裡比較近的“青春學院”,他現在和千手柱間千手扉間住一起,不是神奈川的那房子,縱使泉奈再不情願也在東京又劃了一幢不小的別館到了千手扉間的名下。
他大哥最近和千手柱間感情好的只能用蜜裡調油四字來形容,而且還以幫他畫插畫為名隔三差五地往他家裡跑,他再怎麼阻攔都攔不住,只能在一旁恨得牙癢癢。
“你以為我願意嗎?”躺在他身側的千手扉間說道,他之前完全被泉奈當成了發洩情緒的物件,後背上幾道痕跡到現在還血淋淋的掛著,肩膀上也有幾個帶血的牙印,這還是在他擁有千手一族高強度肉體的前提下,泉奈下口多狠可想而知。
他們倆現在在扉間在學校附近的私人公寓裡,別看千手扉間這樣他房產挺多的,說這是為了方便實驗或者工作,但看著那經常在非睡眠時間被使用的臥室誰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而泉奈又不願意他們兩被斑哥撞見,自然不會和之前一樣讓扉間大喇喇地睡在他的房間裡,兩人似乎達成了微妙的默契,隔三差五就在這裡見面。
“咔嚓。”忽然聽見門外傳來轉鑰匙的聲音,他們皆陡然一驚,他們萬萬沒想到有人會來這間屋子。
原本按照扉間嚴謹的性子他是不喜歡有備用鑰匙或者將鑰匙放在外面的,但是他必須要考慮一下泉奈,對方指不定就什麼時候心血來潮一個人跑來找他了,還不能放著他一個人在外耗著,泉奈又不喜歡隨身帶一大串鑰匙,他就養成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良好的習慣,將鑰匙放在門口倒扣的花盆的底下。
泉奈和千手扉間屏氣,他們現在怎麼著也來不及穿衣服了,更重要的是連門外來的是誰都不清楚。
“咔嚓”門被開啟了一條縫。
“吊車尾你知道的地方還挺多。”泉奈的神經更加緊繃,竟然是佐助的聲音。
“是大哥告訴我的啦我說。”千手扉間額頭的青筋直跳,大哥那個笨蛋。
“但是不是很方面嘛?”他們又聽到了鳴人的聲音,“隨時都能找到能讓我們一起的空間。”他語言中資訊量巨大,“在你哥哥眼皮子底下我們連說話都難啊我說。”
泉奈和扉間皆無聲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汙者見汙,這兩人天天在這所謂“獨處的空間”裡打炮,一聽兩人的對話也自然而言地往這方面想了。
“我不同意!”他大概是太憤怒了,直接就叫了出來,也不顧自己身上都是曖昧的痕跡,一手扯過地上散落的浴衣就要往外面衝,那張瓷白色的臉上帶著緋紅的輕雲,不是因為之前激烈的運動而是因為憤怒。
“泉奈哥?!”佐助也懵了,鳴人更是一愣,他們立刻回頭看去就看見了鬆鬆垮垮穿著浴衣但是一看就知道剛才在幹什麼的泉奈,以及穿著一條牛仔褲就跑出來攔著泉奈不讓他做出過激舉動的扉間。
“打、打擾了!”鳴人從脖子開始充血,說話都開始結巴,拉著呆若木雞的佐助就往外面跑,跑的速度太快了,怎麼能是被扉間拉住的泉奈追得上的。
這倆小的一溜煙跑了好遠,直到跑到河邊上才停下來面面相覷,鳴人手上捏著本小說,就是千手柱間寫的那個,這小說泉奈是不允許出現在他們現在所在的宅子裡的,就連斑都考慮自家弟弟心情不把這帶回去,佐助更是提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