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奈同時行動的還有名取週一,他幾乎在看見那個古怪面具的第一時間就衝了出去,他到底是專業人士,對於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見得多了,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個已經化成妖怪的詛咒面具,如果就任憑它這麼吸人血肉只會變得越來越強,而且這裡可是人流量最大的動靜,還是晚間高峰期,怎麼看也要先把那東西抓住封印起來才行,否則光是一個個消除那些目擊者的記憶都能把他們這些靈能力者給忙死。
飛速奔跑著的名取週一的思想現在完全就被這奇特的能面給佔據了,之前跟蹤著的泉奈完全就被他拋在了腦後,不,應該說這時候是根本就沒有精力去關注泉奈吧,他連自己的跟蹤目標到哪裡都不知道了。
“這位小哥。”奔跑著的他陡然聽見了輕柔的男生,他忽然發現了自己忘記了什麼硬生生地嚇出了一聲冷汗。
回頭果然看見他的跟蹤目標彎著眼睛對他笑。
名取週一背後頃刻就佈滿了冷汗,這就跟一時不察再抬頭髮現蟒蛇在對他流口水一樣,雖然笑容看上去又軟又溫和,但是他的冷汗卻越來越多。
他無端地想起了那個和他從學生時代就有交集但是卻一直十分討厭的的場靜司,他在之前看見泉奈的打扮時就這麼吐槽過,這長髮這和服和那個討人厭的的場靜司還真挺像的,不過不同的是的場靜司很少穿成這樣上街,他上街時還是會穿常服的,而且這兩人的笑容完全不一樣,的場靜司是那種輕柔的笑著時也會讓感官靈敏的人覺得危險的人,當然不排除他就希望有這樣的效果,但是泉奈卻截然不同,除非你知道他否則絕對不會想象到他的手段有多麼可怖,實力有多麼強大,這是一個只要他希望那麼就可以矇騙住所有人的人,真是想想就十分可怕。
遠在義大利的千手扉間表示不服:誰說的,我就從來就沒有被宇智波泉奈矇騙過!
“別緊張,小哥。”他還是笑得軟綿綿的,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讓名取週一覺得緊張,泉奈奈注意到了對方那全身肌肉都緊繃的狀態但是也沒有再去刺激他反而非常直接地問道,“你是陰陽師一類的人物吧?”在他的印象中會用結界的在這個世界基本上都和陰陽師有關,“既然這樣的話你知道怎麼處理剛才那個奇怪的面具嗎?”
竟然說的是這個!名取週一現在的心情十分莫名,大概就是原本以為自己是死刑結果發現只是罰款吧,他連忙回答道:“封印那個東西或者直接破壞都可以。”都沒有解釋自己是除妖師而不是陰陽師。
“直接破壞就可以了嗎?”考慮到自己根本不會什麼對待妖怪的封印術,宇智波泉奈直接選擇了後者,“謝謝啦!”他身形一閃,一個瞬身消失不見了。
名取週一心中天人交戰了幾秒,然後一眼牙毅然決然地跟了上去,既然都被發現了那就沒辦法了,當務之急還是處理了那個面具,其他什麼的都之後再說吧!
那個面具移動的速度很快,在泉奈和名取週一對話的那幾秒又吞噬了幾個人,身體也肉眼可見地凝結了起來,它倒是一點都不挑,只要是撞上的人都會一點不剩地吞了下去,短短的時間了已經有不少犧牲者出現了。
“真是個令人討厭的貪吃的傢伙。”泉奈追上了它,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有著龐大黑色身軀的古怪面具,拔出了腰間的刀然後從高樓上一躍而下狠狠地斬了上去。
那妖怪靈活地一扭身子讓泉奈的第一擊撲了個空,他所斬斷的僅僅是它的黑色的身軀而已,作為中心的面具完全沒有被傷到。
“竟然躲過去了嗎?”泉奈的表情挺不爽的,他沒想到這玩意兒身軀這麼龐大但是移動速度卻這麼快。
那玩意兒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高階的意識,但卻有著求生的本能,在和泉奈短暫地打了個照面之後就很乾脆地選擇了逃跑,他直覺自己不僅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