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在這裡安心到老,或者等風聲過去,給她換名改姓,嫁個民夫。
想不到自己平日對她太好,下人們看在眼裡,為了討好她,盡然把她放下山,惹上了這尊瘟神。
四臺主悔恨不已,瑞世子在燕京是什麼人物,他想弄死的人怎麼可能活著,可那個孩子……難道真要保不住了。
瑞楓葉穿過一座座樓臺,走過道道雅閣,女子或妖嬈或嫵媚的想上前被生生冷眼嚇住,無一人敢上前試探。
四臺主作死她們的心都有,平時不見積極,這時候趕著上前做什麼!瑞世子是這等凡夫俗子能近身的嗎?名畫來還差不多,可惜,瑞世子不好女色,實在不好拿捏。
步入盛世最華美的樓閣,這裡的客人已經十分稀少,女子更為突出,金器玉碗、香縷嫣紅,飛舞絲紗,酒肉成林,女子妖嬈豔麗,魅絕天下,或橫臥或依欄,全都輕紗罩體,若隱若現。
瑞楓葉目不斜視,選在瑰麗的樓閣見最不起眼的一處門扉停下。
四臺主當場癱軟,瑞世子是有備而來:“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草民絕對不敢違抗聖旨,只是尉遲小姐,不,尉遲罪人剛剛送來,草民要教導一二才會——”
瑞世子沒有聽完,唰的開啟門扉。
一位女子如雕塑般佇立在窗前,一襲淡藍色繡花長裙平靜無波,她雙眼無神,面容悽楚,長長的睫毛如一對蝴蝶的翅膀偶然翻飛,彷彿該有無盡光彩,此刻卻被哀傷冷藏,無限悽婉。
她如沒有了生命的娃娃,呆呆的站在那裡,見者生憐、望著心傷。
此刻,她聽到聲響緩緩回頭,看到瑞楓葉時,一滴淚水頓時盈滿眼睛,她嘭的一聲跪下:“世子爺,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爹爹,放過我爹爹……”
跟在身後的人全部移開眼睛,同時為這位美麗的姑娘可憐。
瑞楓葉臉色依舊,踏前一步嘭的一聲關上門,隔絕了所有的聲響。
所有人頓時一驚,世子爺什麼意思?莫非也舉得她可憐心動了?
四臺主如蒙大赦,眼角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他跪在那裡,心緒已經平息,彷彿看到了無線曙光。
章棲悅在一位美豔無雙的婦人帶領下向尉遲解語的住處走去。
章棲悅邊走邊驚,她真的在這裡?哈哈!太好了,她跳下水的賬,可要討回來!
章棲悅嘴角立即露出一抹冷笑,但稍縱即逝,既然,真到了這種地方,她想怎麼整死尉遲解語那朵花都不算陰險毒辣了吧,反而是解脫呢!
解語小姐,您說是不是?
章棲悅如一隻衝出冷穴的軟體動物,蟄伏了整個冬天,如今舒展開她柔軟的腰肢,吐著芯子,美豔的幾經搖擺,炯炯的發光的雙眸裡慘綠色的磷火在灼灼閃爍、鬼氣森森。
她如剛出世的不是兇物,要戲耍令她不滿意的所有存在。
九炎落頓時驚道:“悅姐姐……”
章棲悅聞言,柔柔而笑,親切若鄰家聖女;“怎麼了?”
九炎落看了悅姐姐好一會,才詫異的搖搖頭。剛才他覺得怪怪,可能是他想多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這種地方不乾淨。”
章棲悅聞言,慈悲的嘆口氣:“別這麼說,她們也都是可憐人,尉遲小姐來到這種地方怪可憐的,我看看有什麼能幫她的。”
“悅姐姐心地太善良,她那麼對你,臨死前還說你禍國讓皇上昏庸,你還幫她。”
就是知道尉遲小姐送了她這麼多‘名言’,她才送她一路:“到底是因我而起,我想幫幫她。”
九炎落聞言上前兩步,敬慕的拉住悅姐姐的手,悅姐姐向來如此,不管對方如何害過她,她都為對方著想,當年對自己便是如此。
他的悅姐姐啊,不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