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望著小白貓,伸出纖纖玉手,輕搖了一下李御厚實的肩膀示意。
“發個屁的春,老孃這是在發飆!”溫芯齜起牙回應她一聲喵叫。
李御看了一眼發怒中的小貓,一抹想要掩藏卻違反他意志的笑意在他的眼眸底跳躍,故意說道:“是啊,它是在發春。它看見我們這樣還能不發春嗎?”
話剛說完,小貓就跟瘋了似地開始使勁撓籠門,撓得籠子“咣咣”作響。
“咿,小王爺!”小亭嘟著小嘴叫著。“你是說貓還是說我?小亭不依啦!”她哪裡顧得上理貓啊,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的重點。
李御斜望了小貓一眼,曖昧地低笑,親密地貼到在小亭的耳邊用貓都能聽到的聲音低語:“我說得當然是你……”
他邊說邊將手輕輕地伸進了她的女人禁地,肆無忌憚地撥弄著。
“啊!討厭……”
新一輪的“翻來覆去”又開始了。
嘔!
嘔死她了!
又利用它來調情?!
嗚!可是她不敢惹他,指不定“殺人狂魔”什麼時候就變“殺貓狂魔”了。
想到這裡,溫芯剛提起來的一口氣立馬洩了。
*******
陽光透過茂密的葉縫串成斑駁的碎金,穿過一道鏤花的窗欞,散落在房間的一角。
李御□著身子盤膝端坐於床上,雙手仰搭在雙膝內側上方,修練著獨門的內功心法。
片刻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所習練的武功乃西域密功,很奇特,為了不走火入魔,練習的時候都必須赤身裸體。
練習完畢,李御未慌著穿衣,而是側躺在床上,一副慵懶的模樣,食指往身側的鳥籠子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
“小野貓,你睡了嗎?”
溫芯白了他一眼。這人懂不懂什麼叫羞恥?
渾身光溜溜地在她面前晃來晃去也就算了,還發浪似地使勁戳她。想要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她才難得理他呢。
溫芯隨即抖了抖貓耳朵,低垂腦袋趴躺著繼續補眠。
“喂!”
他剛換了個地方戳,豈料小貓扭頭就是一口,還好他反應快,否則肯定被它咬手指。
“嘖!這麼兇幹嘛?我不過是想你陪我玩玩兒,用得著這麼狠嗎?”李御戲謔地望著籠子裡抓狂跳腳的小貓。
“要玩就玩你自己!哪不戳,居然戳我的屁股!下流!”溫芯忿忿地回敬了他幾句貓語。
李御笑了,當然不是因為它的叫罵,他哪兒聽得懂貓語,只是覺得小貓的反應很是有趣,難怪小錦對調戲動物總是樂此不疲。
“小野貓,前幾天我一脫衣服練功,你就睜大了眼睛直看著我,還流鼻血,怎麼現在就對我無動於衷了?”
拜託!溫芯遞給他一個“白痴”的眼神。
那次是她第一次在大白天的時候近距離地見到男人的身體,□也,流鼻血是很正常的反應。哪知道白天看完了,晚上還要接著看,而且還是OOXX限制級,幾天下來,這點小case自然已經刺激不了千錘百煉的她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有炫耀的資本,潔白光滑的面板,讓人羨慕的體表,沒有過多令人噁心的體毛。充滿誘惑的身材,散發出力量的氣息,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肌膚和體格完美無缺地相互分配著,甚至稍微有一些隱隱可見的小肌肉。
他這種是健康型,至於南宮錦的嘛……
她的思緒不自覺地飄回到了她第一次遇見南宮錦的時候。唔,南宮錦的那種……應該是美吧。
“小野貓,你想什麼呢?”毛茸茸的狗尾草觸到溫芯的鼻子,刷了她的鼻子幾下,癢癢的,令她一下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