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的對話,帶上這麼一批人來,卻是有些多餘麼?”卓不群的睿智,便在於此。你氣勢洶洶末硬的,他便跟你繞彎子未軟的。讓你有勁無處使。
白骨驚陰森道:“卓不群,我再次問你。殺我徒弟的兇手,你交還是不交?若是不交,今日恐怕是月缺難圓!”
“先,你白某人門下弟子眾多,到底誰被殺了?其次,我星羅殿初來乍到,如何能去你天機宗殺人?第三,你天機宗如此氣勢洶洶,莫非覺得做地頭蛇很有意思是麼?”
卓不群條理清晰,滴水不漏,讓白骨驚一腔憤怒無處宣洩,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白骨驚一招手:“石飛嵐,你過來。”那戴著頭巾的核心弟子石飛嵐走了過來:“二師伯,弟子在。”“好,你說說,那日在百戰山,是誰挑戰了擂臺,是誰與你鬼童子師弟戰鬥?”
那石飛嵐如實道:“起初一人,叫什麼崔牛,是條雜妾,被打了。隨後來了一個十分了得,自稱星羅殿趙牧之。那人敵不過鬼童子師弟,正要被殺的時候,有個人偷襲鬼童子師弟,將他引開。隨後,便不知下落於。”
白骨驚瞪大著那雙綠眼睛,尖聲道:“卓不群,你聽到了嗎?那人,必是你星羅殿門下,否則,何以會出手救那趙牧之?”
卓不群啞然失笑:“白宗主,若你去衙門當官,卻不知道會產生多少冤假錯案。你便靠這毫無立足點的推測,便咬定我星羅殿弟子未免有些莫名其妙。再者,趙牧之單獨一人出,並無同伴,何來同夥一說?”
白骨驚憤憤道:“你星羅殿若不是成心搗鬼,又豈會兵分幾路?肯定這裡頭有你們星羅殿的貓膩。”
“白宗主,我星羅殿莫非還能未卜先知,卻能算到你們天機宗會在百戰山擺下一個擂臺?因此提前派出高手出,挑戰擂臺?你這話,未免太抬舉我星羅殿了。這未卜先知的玄妙事,我星羅殿卻是不會的。
白骨驚雖然陰毒,也很狡猾,但痛失愛徒,一下子也是接受不了,情緒激動,三言兩語被卓不群堵得啞口無言,理屈詞窮。
他來此鬧事,原本也是沒有任何憑據,只是靠推斷和擼測,想來詐唬星羅殿的人,卻在卓不群這裡碰了一鼻子的灰。
但白骨驚畢竟是滑頭之人,他來這裡,一方面是調查真兇,詐唬星羅殿,另一方面,何嘗又不是有示威的想法?
“卓大殿主,既然你口口聲聲否認,可敢把你門下弟子…叫出來,讓我認上一認?
白骨驚淡淡問著
卓不群卻道:“我星羅殿,與你天機宗並駕齊驅,來到你們天池帝國的地盂,卻是賓客,而非罪犯。白宗主如此興師動眾,卓某卻為什麼要讓你認上一認?於情於埋,都斷然沒有可能。”白骨驚怒道:“不讓我認,便是做賊心虛。”“白宗主,你平素行事不積德,說話也這麼不積德,不怕遭到報應麼?”卓不群口氣一沉,一致早先溫文爾雅的氣質。
他明白,這白骨驚步步緊逼,是試探他的反應。若是一味好說話,這白骨驚必然還會得寸進尺。說句不客氣的話,即便星羅殿遠到是客,卻也並不懼這天機宗。
歷來,東部三國交流賽,都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為了避免東道主仗勢欺人,另外兩家勢力都會暗中形成一個臨時聯盟。
因此,一旦天機宗想憑藉地勢之利逞強妄為,來自丹陽帝國的龍虎門必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白骨驚冷冷一笑:“報應麼?我白骨驚橫行霸道了近二百歲,還不知道報應是怎麼一回事。卓大殿主,今日之事,你莫以為便就這麼完結了。遲早,我白某人會連本帶利一收回的!”冷視了卓不群本刻,白骨驚一揮手,帶著大批人馬旋風般離開了。
這白骨驚來勢洶洶,卻是碰了一鼻子灰走,心裡自然窩火。不是他不想用強,而是他知道,面對卓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