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中馳也不廢話,將易塵子的身軀一提,幾個起落,便落到了秦氏王府的後院,而大吳國三名尊者,都已經如同死狗一樣被扔在了後院草地裡。
譚中馳順手將易塵子一丟,淡淡道:“你們彼此算計…,倒也不錯。易塵子,你是否希望這三個傢伙滅掉秦氏,然後你隔岸觀火,用點小手段,將線索引到他們頭上,禍水引到大吳國去?好將你西楚國撇清在外?”易塵子訥訥無言,滿嘴苦澀。
而大吳國三大尊者,聽了這話,更是全身癱軟。這才知道,今日即便得逞,也要被易塵子那老賊陷害。
譚i}馳肅然道:“依我譚某人的個性,今日本當一手滅之,然後將你西楚國和大吳國貶為奴隸國。”
易塵子和那三大尊者毒面相覷,聽譚中馳這口氣,似乎還有迴旋的餘地?譚中馳淡淡道:“秦王爺,你出來一下。”秦連山從暗處走出來。
譚中馳指著秦連山:“秦氏族長,是我徒兒秦無雙的父親,天賜王府的王爺。你們此來,目的只有一個,必然是想亡秦氏一族的血脈。易塵子和三大尊者欲哭無淚,如今他們既為階下囚,還能有什麼說的?
“西秦氏一脈的秦無雙,是我的門徒。不管他是死是活,都是我青雲殿一脈的弟子。而他的家族,便是我青雲殿的嫡系勢力。爾等「要對付秦氏,便等於向我青雲殿宣戰。”
譚中馳不緊不慢,口氣也沒有過分激烈恐嚇,但便是這麼淡淡的話語,卻讓這幾個人顫抖不已,眼中盡是恐懼之色。對青雲殿宣戰?就他們幾塊料?那簡直是給人填牙縫都不夠啊。“秦王爺,這幾個人,如今是你的俘虜,如何處置,你來決定。”譚中馳給秦連山一個發言的機會。
秦連山知道譚中馳有意調和矛盾,做這和事老,以免後患,當下點頭道:“我秦氏一族,本是恩怨分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二殿主大人出面,連山不敢專拽,但憑二殿主做主。”
譚中馳點點頭:“好!既然如此,我若趕盡殺絕,倒顯得我星羅殿無容人之量。易塵子,還有你們三個不成器的傢伙,都聽好了。老夫今日可以不殺你,甚至可以不追究西楚國和大吳國的連帶責任。”
易塵子和那三大尊者聽了這話,都是一喜,他們萬沒想到,今日居然還有轉機,忙眨巴著眼睛,等待譚中馳吩咐。“你們若是想活命,便一切由我做主,若是不想,我便將你們全權交由秦族長處理!”易塵子和那三人慌忙點頭,表示願意聽譚中馳吩咐。
“好,老夫只有一言,不管你們幾家過去有什麼恩怨,終究是你們啟釁在先,我弟子無雙報復在後。縱然殺戮,也需到此為止。從此雙方不得再存報復之心。不得再生事端。”
譚中馳說到這裡,口氣忽然凌厲起來,喝道:“不是我譚中馳不會殺人,也不是我不能殺你們。而是我譚某人不希望別人說我以一殿之主的地位,以大欺小。但,這並不代表我便一定不會殺你們!”
“若今日我調停之後,再有後文。那麼,你們固然是必死,禍還將延續九族。牽及西楚國和大吳國,同貶為奴隸之國,只要我青雲殿一脈尚存,就永無翻身之日!
易塵子和那三人面色如土,他們太清楚譚中馳的能量,也深知譚中馳要辦到這些,簡直是輕而易舉!
譚中馳袖子一揮,那四人立刻全身輕鬆,禁制被解,慌忙磕頭不已:“殿主大人,我等有眼無珠,冒犯虎威。若有下次,教我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譚中馳冷哼道:“發誓,卻是不管用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你們長點教“如何記得住我譚某人今日這番教訓?”
口氣森然道:“每人自斷三指,以示血誓。等哪一天你們蠢蠢欲動的時候,看看短缺的三根手指,便會記住我譚某人今日之言!”
易塵子等四人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