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兄長大人你到底是指什麼?我的表情有哪裡不對麼?”
真那的現在表情完全沒有剛才那種,像極了上了年紀的人才有的,對於現在所生活的一切的疲憊感,但是卻沒有一點厭倦感……沒錯,就好像習·慣·了·殺·戮·一·樣。
士道想把這些話給說出口,但是卻不知為什麼,這些話就像魚刺一樣,卡在喉嚨裡,無法說出來。
因為現在,士道也清楚,自己對真那的瞭解可以說是少之又少,自己所知道的有關於真那的事。也就只知道,真那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同時也是dem社的成員,現在已經退出,理由是因為dem社這個惡德公司私自改造真那的身體,使真那無法再活過十年。
而這些情報,也是士道對於真那所知道的大部分情報的簡介了。但是士道此時,才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是,或者說,是一開始就打算問的是,因為種種原因,自己只是知道了狂三的基本情報後就,就沒有再次得到新的情報了。
真那因為在檢查,治療,是出於拒絕會面的情況,有自從上次和自己對話,半解開自己的疑惑後,就搞老樣子失蹤了,也不知是去了哪裡。
但是士道知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真那會出來救自己的分身,但是融合了二號記憶計程車道也能猜到,這八成是琴裡的指使。
不過現在啊,是該知道了的時候了。士道帶著如此的決心,向著真那發問。即使知道了答案,可能會使自己……
“……真那,我想知道。對於時崎狂三,你的看法是什麼。可以告訴我麼?”
“兄長大人問我我對於〈nightmare〉的看法?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既然兄長大人這麼說了,我也會回答兄長大人的。”
真那的表情在說完這句話的瞬間,表情變得極為可怕,要是用一種詞語來描述的話,可以用來形容的詞語就只有冰冷吧。
而且,真那再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也變得十分冷酷無情,讓聽著計程車道不禁有點心痛和有點呼吸困難。
“不過,我想兄長大人也知道,你剛才就已經用錯了詞彙了吧?〈nightmare〉時崎狂三這女的可不是人類哦。她精靈,是殺掉世界的災厄,人類的天敵。”
“不過這麼說有點籠統吧。十香小姐雖然也是精靈,但是和〈nightmare〉時崎狂三完全不一樣,是個善良的精靈。”
“但是〈nightmare〉時崎狂三和十香小姐完全不一樣。如果說是因為現界時產生的空間震而殺死了人,這還情有可原,但是〈nightmare〉時崎狂三不一樣,兄長大人你也知道的吧。”
“最惡的精靈,時崎狂三,知道遭到她毒手的就有一萬名以上!而且這些還只是估計數……”
說道這裡,真那看了狂三一眼,而狂三依然笑嘻嘻的沒什麼動作,不過也不知道,狂三到底是為什麼而笑啊。
“算了,這些事也不是兄長大人想問的,總之,我想說的就是,精靈——時崎狂三,就算在精靈之中也是特別的。”
“特別?原來如此,真那你指的是,狂三那死了卻會‘復活’的事吧。”
士道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真那指什麼,而且在說‘復活’的時候,士道把字咬的響亮了一點,同時不著痕跡的望向了狂三。
而狂三也發現了士道在不著痕跡的看自己,對著這樣計程車道,狂三回應了一個微笑。不過真那沒有發現士道和狂三之間的‘姦情’,繼續說了下去。
“沒錯哦,兄長大人。”
“死·不·了·啊!無論殺上幾次,無論用何種方法殺掉。那女的,還是會像沒事一樣,必然出現在某處,一次次地殺人。”
“!?…是麼……”
士道好像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