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可都是狂三的目標。”
“狂三的目的真是不得不說,和saber的很相似,但是卻有微妙的不同。”
“狂三的悲願,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回到三十年前,擊敗最初出現在我們世界的精靈,這樣子的話,其他的精靈也會因為最初精靈的消失而失去了座標和呼喚,不會再來我們的世界,這樣的話十香她們就不會在遭受那種過分的待遇,可以說是good-end……但是隻有狂三,狂三才是受傷受得最深的一個……”
“因為一旦改變了過去,就相當於改變了現在和未來,狂三本身也會因為時空駁論而化為烏有,自身會不會留下記憶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不論是留下還是不留下,對於狂三來說,都是最為殘酷的。”
“記住的話,在承受著這一切的同時和自己的同族見面,知曉著只有自己明白的痛苦和譴責;沒記住的話,完全忘記自己的所作所為,忘記自己為這現實所付出的一切……這說不定是一種幸福,但這卻絕對不是真正的幸福。因為忘記這一切,是對狂三自己的褻瀆。”
“相比之下,saber你呢?你只是一味的重蹈覆轍,你的願望,雖然和狂三一樣都是一己之見,但是你這麼做,真的是正確的麼?”
“你決心要去否定的一切,決心想要去毀滅一切的國家——英國,現在是個繁華的國度,甚至連世界最廣泛的通用語語言也是英語。”
“現在這個世界,人人都祈求著和平,國家也是繁榮的存在。所以,已經不需要亞瑟王來拯救,改變了。明白了嗎?saber。”
士道露出笑臉,認真的看著saber。
“在你選擇成為英靈的那一刻,你就已經不再是那個不列顛的救世主,神話般的亞瑟王了。”
“因為親子與屬下的背叛,最終迎來毀滅的結局的你……後悔了。”
“你後悔自己生前的付出與決定,下意識地認為那些是不值得的,是錯誤的。然而你自己卻沒有發現這一點,只是執著的將‘拯救不列顛’當成藉口,任性的追求聖盃,否定自己。”
“不!我…”
“rider說的沒錯,此時的你,不過是一個被‘王道”的詛咒所束縛的小姑娘。”
沒有理會試圖辯解的saber,士道繼續說著。
“你一直都沒有明白梅林強調劍鞘的重要性,究竟蘊含著什麼樣的意義。”
“我只是…”
“你一直在不斷地捨去自己的一切,去換取自己力所不及的事物。”
“我只是……”
“所以,在死前,你後悔了。你想要聖盃,想要改變這一切。並非為了你的國家,而是為了你自己。這,才是你,和狂三最大的不同。”
“……”
saber徹底沉默了。就連頭上那根一直聳立的呆毛也無力的耷拉下來。
“不懂守護的你,即使回到了過去,迎來的也必定是相似的結局。而且,saber你更是踐踏了,你最忠心的臣子。”
“?”
saber抬起頭,呆毛也變成“?”的形狀,不解的看著士道。
“你知道這屆聖盃戰爭的berserker,真實身份到底是誰麼?他的真實身份,可是你最為熟悉的人。”
“‘湖之騎士’,這就是,他的稱號。”
“!!!”
和士道帶著笑容不同,saber消沉的氣氛驟然消失,眼瞳不自然的擴大,呆毛也變成了‘!’號。
saber帶著顫抖的語氣,緩緩地說出了那個人的名為。
“蘭斯…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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