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卻明顯與方才的大有不同。 如果說方才的他打扮的就像一個金色的罐頭,此刻的他,上半身的打扮卻顯得輕快許多——披肩樣式的純金重鎧,外加護住腹部的鱗甲,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他豪邁的坦露出自己那不算發達的胸肌,以及刻畫在身上的,血紅的魔紋。 與此同時,他的背上還多出了兩把刀,兩把長度驚人,純金鑄造的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