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archer的話語,憤怒的貞德幾乎是現在就要站起來和archer幹架,不過在貞德還沒付出行動之前,一隻那著酒杯的手伸到了貞德的面前,阻止了貞德。
“冷靜點,貞德。別這麼衝動。現在你的寶具還在我的腰帶裡待著,沒有它,你的戰鬥力根本連暗殺者正面和你打你都打不過,現在衝上去和找死無異。”
士道極為冷靜阻止了貞德,並簡單的說明了理由,同時,士道也對著archer說到,
“archer,這場勝負,我接受了!不過和你那種像是開玩笑的理由不一樣,我一定會比你更早一步的把caster給打醒!”
“有本事就來吧,走狗。”
面對士道火熱的發言,archer冷酷的視線也毫不退讓的和士道的視線相交在一起,激出了無數激烈的火花!
不過就在二人‘基’情滿滿的對視中,在一旁當了許久電燈泡的rider和saber也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開口打斷了士道和archer的對視。
“好了好了!不論是士道還是archer都給本王我停下來!我們這次可是來喝酒的,可不是來吵架的!要不我們轉換個話題吧。我也正好想要問一下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說一下你為什麼要得到聖盃吧。”
“哼!雜種…不過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嘆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哦!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說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吧。不過士道你想到了麼?”
“……大概吧。不過如果和我想的一樣的話,這個archer,才是你們本土的英靈中真正的最強servant吧。”
雖然只是用淡然的與其說出來,但是聚精會神地側耳傾聽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可被士道這句話嚇了個不輕,手中的烤肉都掉回盤子裡了。
“不過這麼說的話,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盃?”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捨不得?”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
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
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於是乾脆扭過了頭。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盃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