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rider的能力和寶具,就能夠力壓他們取得勝利。
而最後剩下的caster雖然也很麻煩,但是比起自己那個幾乎是bug計程車道和擁有超強寶具的rider,自己還是不用太過於擔心。
不過,最好能弄清楚那個caster的來歷——
“說起來,assassin是怎麼被幹掉的?”
rider依舊看著自己的電視,突然間的向思考著的韋伯扔出這麼一句話。
“……哎?”
“我說,打敗assassin的那個servant,你不是看到了麼?”
韋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不說。因為看到確實是看到了——不過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好像是遠坂的servant……大概是吧。無論從外表來看還是從攻擊的招式來看,都是一個金光閃閃的厲害傢伙。總之就是在那一瞬間發生不知道怎麼弄的就……”
“關鍵的就是這個地方。你個白痴。”
伴隨著自己那傻里傻氣的聲音,韋伯忽然間感覺到眉間好似炸裂開來。感到一陣超出想象的痛感,韋伯一下子往後仰去。
是rider的中指,這傢伙彈了韋伯一腦殼。雖然他並沒有用什麼力量。但是rider那好似老松樹根一樣的手指還是把韋伯的腦袋彈出又紅又腫的一個大包。
“我說你啊,要和我戰鬥的不就是戰勝了assassin的傢伙麼!你身為master卻不仔細觀察敵人怎麼行!”
“……”
韋伯無法反駁。因為rider說的對。雖然自己很不願意被這個就知道睡覺、看書、看影碟、一天到晚吃個沒完的servant教訓,但他說的確實有道理。今後的問題並不在那些被打倒的對手身上,而是那些還存在著的敵人。
“算了,怎麼都行了。你看了那個叫金皮卡(金閃閃)什麼的傢伙之後,還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讓人注意的地方嗎?”。
“就,就算你這麼說說,當時是晚上,而且又是一瞬間……”
而且又是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誰知道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正向這麼說的韋伯,看到rider又對自己準備好了彈腦門的動作,韋伯急急忙忙的護住自己的腦門,說到。
“我說所能夠擁有的寶具數量。一般來說只能有一個吧?”
“理論上來說是的。但是偶爾也會有擁有兩到三個寶具的特殊的英靈。比方說,我伊斯坎達爾就是這種型別。對了,士道那種並不算,因為它並不是真正的英靈。”
“去算計寶具的數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你知道的吧,所謂的寶具,是圍繞著英靈的最有名的故事或傳說的一種結晶,所以並不一定非要以武器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說對於‘一種寶具’的意思,既可以按照字面理解為一種武器,也可以認為是一種特殊能力,或者是一種攻擊的手段。”
“那麼,也有那種能夠同時發出幾十上百個劍的寶具嗎?”
“可以無數分裂的劍嗎?嗯,有可能啊。這也是可以作為作為單一的‘寶具’而定義的能力。”
“……”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和打倒assassin的招式還是不一樣。
因為,韋伯透過使魔的眼睛所看到的那被髮射出去的武器,每一個都具有自己獨特的形狀,那絕對不是分裂的同一個武器。而是每個都是一個**存在的武器。
難道說,所有的那些都是寶具嗎?但那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就算是士道也沒有如此眾多的寶具,幹掉assassin的那些武器,絕對不止兩三個這點數量,至少有數十把武器。
“嗯,算了,沒關係。反正關於敵人到底是誰,只要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