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過一輩子?”
鄭舒悅神色鬆動了,但還是嘴硬的道:“誰家孩子的婚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婚不喜歡,再納妾便是!”
上官若離白了她一眼,“若是上官宇納妾也這麼想?”
鄭舒悅一拍桌子,殺氣四溢,“他敢!”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懂?”上官若離說完,端起茶杯,淺淺的啜著,讓她自己想明白。
鄭舒悅肩膀垮了下來,有些頹然的靠到椅子背上,“的意思是讓我與那混蛋女人和解?”
上官若離放下茶杯,問道:“不行嗎?”
鄭舒悅有些生無可,“應該……不可能。”
“噗!”上官若離被她那被打敗的樣子逗樂了,“為了安寧的幸福,退一步,先示好,若是對方不識抬舉,還要死要活的反對,安寧也怨不到身上。想想,是兒子跟的感情重要,還是的面子重要。”
鄭舒悅本就不是鑽牛角尖的人,一聽這話,立刻就下定了決心,“不,我可不想兒子與我離心!”
上官若離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對呀,想這麼一個要強的性子,為了安寧放下自尊,放下架子,不管婚事成不成,他都會更敬重感激的。”
鄭舒悅長吐一口濁氣,道:“好吧,老孃就舍一回面子,希望那混蛋女人別不知好歹!”
上官若離笑道:“放心吧,我這太后娘娘出面把她約過來,給足她面子,她若是還不知好歹,咱也不上趕著貼她的冷臉!”
鄭舒悅點點頭,神色有些複雜。
再驕傲的父母,在兒女的安全和幸福面前,也會放下身段。
鄭舒悅從松鶴宮出來,就去給姑姑德太妃請安。
正好尹文秀也在,規規矩矩的給鄭舒悅行禮,“見過錦陽郡主。”
鄭舒悅讓她免禮,坐到座位上,問德太妃道:“姑姑最近身體如何?”
德太妃靠在軟塌上,笑呵呵的道:“好著呢!能吃能睡的,宮裡也從不缺哀傢什麼。”
她這經過三次改朝換代的宮妃了,能在宮裡過的這麼滋潤,一個是她聰明有手腕,一個是靠著鄭舒悅與上官若離的關係,再一個就是早年對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的幫助。
鄭舒悅笑道:“那就好。”
尹文秀親自為她斟茶,動作優雅嫻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德太妃見鄭舒悅神色有恙,問道:“今天怎麼有空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