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平復心情。
村長一撅一拐的走來,看了一眼死老虎,對著東溟子煜作揖行禮:“多謝小哥救命之恩!”
東溟子煜淡聲道:“不必謝,舉手之勞而已。”
那身姿挺拔、睥睨天下的樣子,是久居高位的沉穩和威嚴。
東有糧有霎時的恍惚,這個人,真的是他的四弟嗎?怎麼這般陌生?
大郎在樹上看到了全過程,跑過來,崇拜地道:“四叔,你真是太厲害了!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打老虎?”
東溟子煜道:“等安定下來就教。”
大郎歡喜道;“謝謝四叔!”
張泉一瘸一拐的過來,將另一隻弩箭遞給東溟子煜,然後作揖行禮:“多謝小哥救命之恩!”
他倒是沒受重傷,但身上有外傷。
東溟子煜拿出止血藥粉,讓他處理傷口,“天色不早了,我們得趕緊回去,不然老虎的血腥味兒會引來猛獸。”
張泉打了呼哨,將他們村的人招回來。
村長被老虎咬了屁股,也處理了一下。
兩人處理完傷口,分散跑開的村民也都回來了,東有糧他們也做好了兩個擔架,一個抬傷了的屁股村長,一個抬老虎。
眾人一陣疾走,就怕有動物循著血腥味兒追上來。
到了村口,天色已經黑了,就見到很多人都在那裡等著,見到抬著擔架,很多有家人跟著上山的人都跑了過來。
當看到是老虎和活著的村長,都鬆了一口氣。
張泉兒子哭喊道:“娘,奶!我爹回來了!我爹沒事!我爹活著回來了!”
人群裡有幾個女人跑過去,圍著張泉一陣噓寒問暖,然後跪下對著山就磕頭,“謝謝山神,謝謝菩薩、謝謝祖宗……”
好歹都活著回來了,壓在心頭的石頭卸下去,都輕鬆起來。
“爹!爹!”凌玥拉著五郎的手跑過來,抱住東溟子煜的胳膊問道:“你沒事吧?老虎真的是爹打的嗎?”
東溟子煜點點頭,“是。”
“哇!”五郎歡喜地蹦了一下,“爹你好厲害!”
上官若離走過來,與東溟子煜相視一笑,不用說話,兩人就明白彼此的意思。
突然,一個老太太坐老虎前面就拍腿大哭起來,“我的兒啊,你生死不明啊,這日子可怎麼活啊!”
上官若離認識,這是曾剩子的娘。
曾剩子這一天喝了幾次靈泉水,已經醒過來了,但腿上的肌肉損傷太多,以後怕是要瘸了,但不會太嚴重。
村長怕擔架上,蹙眉道:“哭嚎什麼?!”
他屁股疼,想回家炕上趴著去。
曾剩子娘哭道:“我兒可是為了打虎傷的,你們可不能不管我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