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飯後例會的時候,就將見到狗子的事說了。
東溟子煜瞳孔縮了縮,冷聲道:“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命還真是大!”
就是狗子用板磚拍死了東有福,看樣子這個仇不報是不行啊,他自己又送上門來了。
二郎啃著桃子,道:“那個狗子可不是什麼好鳥兒,當年和你可沒少幹缺德事兒。”
栓柱尷尬地輕咳一聲,道:“我那時候混賬,這不是懸崖勒馬都改了嗎?”
二郎自知失言,連忙陪不是道:“哎呀,對不起呀,栓柱叔,我也是說的以前。”
栓柱也沒往心裡去,道:“不過,我看狗子那身戾氣,可不像改邪歸正了,比以前多了一股子狠勁兒。”
上官若離問道:“查到那院子裡的外室,是誰養的了嗎?”
栓柱道:“沒有,這種事兒都是換了便裝偷偷摸摸來,輕易不會讓人查到他的身份。回頭我去蹲幾天,把那個養外室的人和狗子現在的身份查到。
若是狗子還是髒心爛肺的,那就另說。如果他對咱們沒有惡意,那就告訴他家人在東周家呢,好歹是一個村裡出來的,沒什麼深仇大恨的。”
看向東溟子煜,問道:“您覺得怎麼樣?”
東溟子煜心道,跟他有深仇大恨,微微點頭,道:“先查出他的身份吧,若是你們見了面,就將他家眷的下落告訴他。”
上官若離道:“咱們沒什麼對不住他的地方,不過,他家的人都很極品,覺得都欠他們的,也得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