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做?許諾輕輕地咳了一聲,暗示許欣自己醒了。
許欣回頭看了一眼,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傷,“醒了?”許諾點了一下頭,輕輕地“嗯”了一聲。“你淇淇姐熬的,讓你醒來就喝了!”許欣將戒尺不著痕跡地放到一邊,端著粥遞給許諾。
許諾趕緊起身接了粥,“謝謝!”不知為什麼?許諾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三兩下喝完了粥,也不敢麻煩許欣,就自己夠著放到了櫃子上。
許欣不禁皺了皺眉頭,做什麼都要這麼趕麼?不知道吃太快對胃不好?現在連老師的稱呼也不肯喊了麼?任何事情也不願麻煩我了是麼?……
“這次,又是來幹什麼的?”許欣背身坐著,許諾看不清她問這話時的神情。
許諾咬著唇回道“我想知道我不知道的!”
許欣在心裡自嘲地笑笑,原來是這樣麼?“你想知道我騙了你什麼吧?”許諾心跳停了那麼幾秒,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可不就是這樣嗎?只是直接和婉轉兩種不同的表達方式而已,又能解釋什麼呢?一定要為自己不純的目的找個完美的說辭嗎?許諾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好,我告訴你!”許欣側過頭看著許諾說道,“跟我去個地方!”站起身等著許諾下來。許諾麻利地下來穿好鞋子,順手拉了床邊的那個東西。許欣看見了,“拿戒尺幹嗎?”許諾回道,“如果許諾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責罰!”許欣淡淡地瞥了一眼,轉身走在前面,“不用!也沒必要!”一句話梗的許諾吐不出任何一個位元組,只是機械地放下了戒尺跟上去。
許欣下了樓,在那個別墅外的小木門門口停下了,呆呆地望了望,推門進去了。
裡面是個不大的房間,一床一沙發,陳設非常簡單,看起來很簡陋,完全跟主樓牽不上任何聯絡,著實有些突兀。裡面最顯眼的是一張供桌,上面擺著貢品和香爐,還有一張遺照和一小塊供牌。
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仔細看,和許欣很像很像,身份也是很清楚了。供牌上面刻著:慈母許旖之位。
許欣走過去,焚了三根香拜了兩拜,□□了香爐,就跪在了地上的蒲團上。
許諾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沒資格跪到許旖面前,就退了幾步緩緩地跪了下來,等著許欣講述。
身子直直地跪著,啟唇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三十年前,有一個雄心壯志的小夥子獨自離開家創業。本以為幹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業是很簡單的事,卻沒想到處處碰壁,生活過的很悽慘,有上頓沒下頓是很平常的事,有時候好幾天都得餓著肚子。但是這人沒有放棄,一直在努力著,一直在嘗試著,雖然情況好轉了很多,但填飽肚子還是一件難事。有一天,這人走進了一家飯店,看著上面的價單面露難色,囊中羞澀到連這裡的最便宜的一碗麵也吃不起,這人本想就此離開,可實在耐不住難忍的飢餓感,只得對裡面的一位女服務員說“我能……不能只買……一碗湯……不要面?”男子忐忑不安的等著女子的回答。女服務員笑了笑“當然可以,有好多客人都是這樣做的!”男子頓時覺得沒那麼羞愧難耐了,感激地衝著女子笑了笑。”許欣活動了一下膝蓋繼續說道:“很快,男子的湯就上來了,只是裡面還飄著幾根麵條。男子疑惑,便問:是不是上錯了,我沒點面啊!女子一笑,怎麼會錯呢!我們小店最近在搞活動,都會有贈送活動的,就是為了攬客,先生若是覺得味道還行,就多來光顧唄。男子這才動筷,很快就吃完了飯。後來男子就經常到這兒來吃,因為便宜。店裡也會時常贈送一些東西,麵條、雞蛋、小菜什麼的。後來男子才知道了這一切都是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的好意。男子生意好了很多,可以去吃更好的東西了,但他還是來這邊吃,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