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我把你腦袋也打木算了!”
“別,別……,姐,我就開個玩笑,屁股也痛,很痛!!”
“讓你討厭!”許欣白了許諾一眼說道。
“為什麼跪著?”
“犯錯就該受罰,我惹姐姐生氣了!”許諾低著頭說道。
“那為什麼在裡屋?”
“我怕姐姐有公事在外面辦,外面跪著給姐姐丟人!”許諾的耳朵通紅通紅的,頭埋得更低了。
“你個小不點,心眼還挺多。”
☆、回憶
“我不知道姐姐找不到我會著急,也沒想到那麼多人去找我,我。。。我。。。”
“好了,這件事也怪我,門是鎖著的,你怎麼可能出去呢?是我一時慌了神才做了錯的決定,不怪你。”
“對不起,姐姐!”
“小諾,姐姐再教你第二課。以後不要說‘對不起’了,因為根本沒有用。失去的東西失去了,傷害了還是傷害了,‘對不起’並不能使時光倒轉,也不能讓發生的事情過去。無論你做任何事情,只要是從做了的那一刻起,不管結果是好是壞,行為本身是對還是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為這個結果承擔你應該承擔的責任,不是道歉,不是躲避,只是承擔,只能是承擔。懂了嗎?”
“嗯嗯,我知道了,姐姐!”“那這次?”
“這次?”許欣頓了頓說道,“這次,你的屁股已經為你買單了,以後既往不咎了!”
“謝謝姐姐!”
“不用謝我,謝你那可憐的小屁股吧!”許欣揶揄道。
“姐~”事情解決了,小孩也放心了,不禁撒起嬌來。
“小諾?” 許欣忽然嚴肅起來。
“姐,小諾在呢!”
“雖然我不能跟你保證我能給你什麼,但我保證我對你的心是真的。只要是我認定了的事,我就永遠不會回頭,而你,是我認定了的人。所以我絕對不會不清不楚地丟掉你,我絕對做到,你,相信我嗎?”
“嗯嗯!”
“我是你的姐姐,是你的親人,所以請你相信我。我和別人不一樣,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嗯!”
“所以,不管你曾經遭遇過什麼事,有過什麼樣的陰影,在我面前,他們通通都不存在!我們之間可以跨過哪些障礙嗎?”
“……”
“你知道的,我對你不會有任何惡意,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對我一片赤誠。把你完整地交給我,我保證你毫髮無損,否則,我任你處置,好嗎?”
“……”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不為難你,你慢慢想,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快點思考。我不希望你整天傷著!” “這次打得這麼重,如果不上藥,很容易出問題,不管我是老師的身份,還是姐姐的身份,你傷了,我都會心疼。我不希望你虐著自己。”
“……”
“你先想著吧,我去給你做點飯,一天都沒吃,餓壞了吧!”
許欣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還是出去了,留下小諾一個人。
暖白的燈光鋪滿整個屋子,本應是無比溫馨的空間,這時卻顯得有些蒼白,慘淡。不知為何,小諾突然覺得胸口堵得慌,回憶的河流不是緩緩流淌,而是像大浪般襲來,小諾下意識地收起放鬆的雙手雙腳,蜷縮在一起,將自己縮成一團,丟棄在那張大床上。白色的燈光閃著,有些忽明忽暗的,小諾不斷地收著身子,身體止不住地抖著,企圖把自己藏起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浮屍,不願接受命運的裁決,還要與海浪爭鬥,奮力漂回到自己的歸屬地。
又黑又冷的夜……門外野貓嘶叫著……女人…赤裸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