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媚藥明顯是故意害人呢的,他某些部位有反應,而且昂奮得很,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卻沒有一點力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風千韻!嚴思航咬牙切齒,如果可以,他也許會想要把風千韻給咬碎了的。
風千韻成功地解開了嚴思航的領帶,繼而又開始脫他的西裝外套和裡面的襯衫。
風千韻並沒有將嚴思航的衣服完完全全地脫下來,只是將胸口的位置給露了出來。
看著嚴思航腹部的八塊腹肌,風千韻邪魅地笑了笑,“真不愧是軍人出身的真漢子,身材還真是有料,不知道有沒有人魚線呢?”
“你敢?”一聽風千韻說要看他的人魚線,嚴思航真的恨不得殺了風千韻,她居然這樣羞辱他!
要看人魚線,就必須把褲子給脫了,那露的就更加多了。
“我敢不敢,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風千韻笑得好不燦爛,呼,還好她對整天想著要怎麼把她抓住,開口閉口都罵她的男人沒有興趣。
沒有興趣就是沒有興趣,脫光光了站在她面前她也只當是看見身材不錯的屍體了。
給人看病的時候裸體她也沒有少見。
免疫力早就已經鍛鍊得相當不錯了。
風千韻的手來到嚴思航的胸膛之上,隔空畫著小圈圈,“小航航,你說要是讓你昔日的戰友看到你此刻的模樣,他們會做何感想呢?”
嚴思航已經被風千韻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別這樣啦,我們說說話啦,你不說話就我一個人說,那情趣會大打折扣的。”風千韻發現自己很有當女色狼的天分,調戲起人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把你的髒手拿開。”嚴思航十分嫌惡地吼道。
“我就不。”他說拿開就拿開啊?
“你要做就做,拖拖拉拉地幹什麼,別告訴我你連怎麼做都不會!”嚴思航已經放棄了抵抗了,算了,就當是被蟲子咬了一口好了。
“這麼著急幹嘛,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呢?”風千韻奸笑著特地往嚴思航身體的某些部位看過去。
“閉嘴!”嚴思航怒道。
正當嚴思航以為風千韻會對他做什麼了的時候,風千韻推開了,轉而拿了她的銀針包。
嚴思航以為風千韻又拿了什麼東西來做道具了,“你還想要幹嘛?”
風千韻心想,她還能幹嘛,當然是給他解毒啊,難不成真的讓他這麼下去,到時候她怕她被反撲了。
風千韻的銀針從嚴思航敞露的胸膛上刺入,一針又一針。
嚴思航只覺得剛才那在他身體裡面上下亂竄的熱氣不知不覺地消散了,凝聚在小腹處的那團火不知道何時也熄滅了,而他的慾望他的難堪也漸漸地散開了。
他知道,自己體內的藥性解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什麼居心?”
嚴思航看著還在給他進行著針灸的風千韻,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她給他下的媚藥嗎,那麼為什麼還要幫他解開這藥性?
“玩夠了,所以收手了,你該不會是真的以為我想把你吃幹抹淨吧?拜託,就算我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
她才十三歲,雖然從生物的角度來說,她已經“成熟”了。
而且,她又不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人,她一直認為,這種事情一定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做菜有意義,隨便什麼人上來就能親親我我,那跟動物有什麼區別?不對,動物也是會先進行一番選擇的。
嚴思航不相信風千韻剛才做的那麼多隻是為了一個字:玩。
直到風千韻將嚴思航給解開,讓他重獲了自由,嚴思航還是覺得風千韻一定還有後招,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開他的。
“這裡是龍家,我得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