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獸間自然的轉換,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某獸對於帝弒天的反應,永遠是慢半拍的。
不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額~
為毛突然之間感覺好冷呢?
某獸雙爪抱胸,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與此同時,眼神也從君流風的身上收了回來。
伸爪,揉了揉鼻子。
泥煤的,難不成它感冒了?
抬頭的瞬間,再次被那一抹緋色吸引。
適才,就是這個男人想殺帝弒天的。
看起來挺厲害的嘛!
不過他為毛想殺帝弒天啊?
紫色的眸子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然後進水的腦瓜裡開始各種設想。
——帝弒天搶了人家的女人,或者是他深愛著帝弒天,因愛成恨…
一個看似溫柔如水,實則卻宛如撒旦般無情的男人。一個冷漠如斯,儼然‘孤很生氣’的男人。一個精明睿智,不擇手段。一個冷峻桀驁,招惹不得。一個不怒而威的妖孽,一個渾然天成的王者。
咳咳,這樣看起來,這兩人好像還是蠻相配的…
不得不說,某獸的想象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清風吹過,銀絲肆意飛舞,撥弄著某獸潔白的毛髮。
一個圓嘟嘟的小獸,慵懶的趴在帝弒天懷裡,“含情脈脈”的凝望著另一個男人。
表懷疑,這一幕絕對是從帝弒天眼裡倒映出來的,亦是他此刻最真實的心理。
不過,這話要是讓某獸聽見,某獸一定大呼冤枉。
泥煤的“含情脈脈”,你那隻眼睛看見銀家“含情脈脈”了。
霍然間,風變得急促了。
拂動了帝弒天月牙白紫金鑲黑長袍,冰冷而充滿肅殺之氣。
“你該死!”
沉入洪鐘,冷若玄鐵。
寒意刺骨的三個字,頃刻間在某獸的頭頂炸開來。
艾瑪,這個男人又抽啥風了?
某獸由於情商不太發達,完全木有想到,帝弒天這是吃醋了。
衝冠一怒為“紅顏”!某獸也華麗的當了一回禍水。
就在某獸準備回頭的一瞬間,身子“嗖”的一聲,被拋上了肩頭。
隨即帝弒天縱身一躍,一道紫色光芒快如閃電,朝著那一抹緋色劈去。
“轟”的一聲,君流風原先站著的地方裂開了一個大縫。
縫口呈鋸齒狀,參差不齊,鋒利無比。
好似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欲吞噬蒼穹。
這突如其來的進攻讓君流風始料不及,雖然最終躲過了。不過,還是被帝弒天的氣息波及。
君流風旋轉落地,手中玉簫直指。
紅袍翻飛,就宛如那漫天的曼陀羅花一般。妖豔欲滴,卻美不可嘗。
邪魅的嘴角上揚,刺目的血漬隨著嘴角溢位,給他絕美的臉上,平添了一抹妖嬈。
嘴角的血色與眉間的硃砂相互輝映,如此的風華絕代。
伸手,拂去嘴角的血漬,似乎有一抹罕見的憤怒,從他細長的桃花眼裡悄然滲出。轉瞬間,又恢復到妖冶玩味,配合那抹似有似無的華麗笑靨,悠然俊美。
雖然他也受傷了,不過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
對於帝弒天這“殺敵兩百,自損一千”的手段,他第一次產生了不解。
這,可不像是這個男人的作風!
“噗!”
一擊過後,帝弒天砰然倒地。
強壓著的氣血瞬間吐了出來,濺落一地。
該死的,這丫的體內的毒都發作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