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少啊,找碴兒可不是您這麼找的,二世祖是種病,得治!
166.憤憤然的容大少與別人的東西
遇著容大少,阿容倒也不慌不忙,對這樣的人不算太麻煩,真正麻煩的人才不會這樣衝上門來。於容雨平來說,目前最害怕的應該是怕失去擁有的一切,而阿容就是那個要搶奪這一切的人。
把害怕表現得這麼明顯的人,一般來說威脅性都比較小一些,所以阿容不緊不慢地看了容雨平一眼,特溫柔特滲人地笑著說道:“容公子,其實您是來認人的吧,要是來砸場子,你自個兒一個人也砸不動啊,要不你等等,我處理完病患來幫你!”
這下容大少說不出話來了,看著阿容半晌沒反應過來,阿容這會兒笑得極滲人。而且他以為阿容不敢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必然會隱藏自己的身份,阿容這一席話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尤其是阿容表現出來的那種身份上的壓倒性,讓他覺得自己沒有優勢,甚至所有的都只是虛張聲勢。
其實阿容可沒承認,是容大少自個兒太菜,心虛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看……”忽然容大少又發現了不對勁,他不應該承認阿容的身份,但是卻被阿容虎著勁兒的一嚇,這承認的話就說出口了。
對於容雨平的這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阿容倒是沒預料到,她是真沒想到容雨平這麼爽快的就承認了。至於那什麼身份上的壓倒生,她壓根就沒有體會到過:“我看容公子還是趕緊回府吧,我這病患多著,沒工夫招呼您。”
她倒是想看這容雨平多說多錯,可後頭還排著十幾號人要在午飯前診完,她可真沒工夫跟著這瞎折騰。
只見容雨平訕訕又憤憤地打算說什麼,阿容慢慢悠悠地抽出長毫針來,說:“要不,咱們開始施針,我好歹是藥王的徒孫,你也不用擔心我左手施針把你給扎出個什麼毛病來,我這施針術還是有保障的。”
也許是長毫針太嚇人了,容雨平恨恨地看了她兩眼就走了。看著容雨平離開,阿容忍不住捂嘴笑,這容家要是真傳到容雨平手裡,那容家真是沒什麼指望了。
確實,容家是不能指望容雨平的,但是容家現在有三位姑娘,個個都不是好打交道的,所以說真正能使勁兒的還沒出來。這不能使功兒的倒有可能是被支使來的,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嗎?
午飯時分,阿容意外地在灶房裡遇到了安親王,謝長青正和安親王坐在一張桌上,見她來了當然抬手讓她過來。她才剛坐下,就聽得安親王問:“今天容雨平找你說了些什麼?”
……阿容都不相信這二位還會不知道,所以她看了眼謝長青:“你別告訴我上午發生的事兒你還不知道細節,這事兒我可不信。”“沒說清楚你講了些什麼,傳話的人似乎聽得不是太清楚。”謝長青派的人主要是保護阿容去的,而且藥館裡頭也沒太過注重這些,要不然哪還用阿容解釋。
於是阿容又把上午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又問道:“我怎麼覺得他來得快去得快的,倒像是為了來一探我的虛實一樣,就沒有一點戀戰的意思。”
“這就是個被當成槍使了的。”安親王一語論定,不過這論定聽得阿容耳熟得很,衛朝可沒有這俚語。
吃過了飯,下午照安排去看破傷風的病患,正當阿容慶幸這幾例病患都安危無恙的時候,藥館的問診處傳來訊息,說是有幾名那天在見安樓受輕傷,稍作處理就自行回家的病患出現了和她對傷風症的描述對症的症狀。
“長青,他們的症狀已經很嚴重了,現在伏骨追風丹是肯定沒有用了,現在只能在施針之外再覓良方代替伏骨追風丹。”讓阿容真正擔心的是,如果伏骨追風丹之外沒有別的丹藥了,她該怎麼處置。
當然。任何病症都不是一人一日之功可以祛除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