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夫人茶不思飯不想,害了相思病,最近幾日這裡總疼,不信你揉揉……”
望川才抓到秋水的小手,便被她一掌拍開。
該死的女人,不解風情。
詛咒秋水一番,望川臉上笑容依舊,索性在她看似粉嫩的小嘴親了一口。
他煞有介事地點頭:“味道還不錯,親得下去。”
這個滋味有點熟悉,他是不是在夢裡親過這個女人?
秋水則傻了眼,撫上自己被望川親過的唇瓣,她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傻氣。
“夫人是不是什麼時候輕薄過為夫?”望川湊到秋水跟前柔聲問道。
“你說什麼啊?”秋水滿臉不解。
“不然為什麼我覺得你的唇吃起來特別熟悉?”望川收斂了輕佻的笑容,一本正經地問道。
秋水美眸一轉。
她突然記起以前是王婉儀的時候,確實跟望川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那時他們就曾親吻。莫不是因為這樣,才讓望川覺得有熟悉感?
“你一定是想起自己對我做過什麼。你何時、何地對我的毒手?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望川滿眼不解,喃喃自語:“莫不是當時我被你迷暈了,你曾對我用強?!”
秋水仰天長嘆,果然是物以類聚。
望川說話的腔調跟月無塵很像,而且過於自戀。
“我知道了,因為你要對我負責,看上我的美色,所以請皇后下旨,逼我娶你!”望川自說自話,越來越覺得自己這話在理。
秋水一掌捂住望川的嘴,一掌狠狠擊在他的腹部,疼得望川直抽氣。
“痛是吧?證明你不是在做夢,所以,你可以滾了!”秋水鬆開對望川的箝制,再賞給他一腳,將他踹了老遠。
眼不見心不煩,終於落了個清靜。
“夫人不跟為夫回家嗎?”望川直勾勾地看著秋水問道,眉目傳情中。。。
秋水得理會,只當望川在發神經。
“也罷,為夫會以誠心請夫人回家。只可憐了我,新婚一月每天都是獨守空房,夫人就不怕我熬不住出去採花嗎?”臨走前,望川頓了頓腳步,回眸似真似假地問道。
秋水只是回以冷笑,他這才願意承認,此次他鎩羽而歸。
沒關係,他越挫越勇,總有一日他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難纏女人手到擒來,讓她在家做夫管炎,一掃今日之恥。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滿朝文武都拿他沒辦法,他就不信一個女人他還管不了。
思及此,望川信心倍增,決定要在最短時間內將秋水拐回家。
次日輪到秋雨當值,守著樓翩翩。
秋水則跑到自己的休息室躺下,才在脫衣的當會兒,她突然感覺室內有異動。
她倏地頓下動作,隨手撈起衣架上的衣物襲向對方。
衣物形成一道勁向,狠狠擊向對方的面門。
站在門口的望川正在想要不要擺一個好看點兒的姿勢,卻不想突然遭到襲擊,一時有些忙亂。
他匆匆避開上面,卻不想下面還有東西突襲。
膝蓋一陣吃痛,他雙腿一麻,跪倒在地。
“不必行此大禮,起來吧。”秋水到了他跟前,對他笑得見牙不見眼。
望川拾起襲擊他的“暗器”,原來是一雙繡鞋。
他放在鼻間深嗅一番,變態的樣子令秋水錯愕。
“經為夫檢驗,夫人完全沒有腳臭。來,穿上吧,天冷……”他跪在地上就要為秋水穿繡鞋,更不忘在她纖足上摸了又摸。
秋水一腳狠狠踹開望川,奪過繡鞋,自己穿上,高高在上地俯視趴在地上的望川道:“你鬼鬼祟祟地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