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來白水城吧?以前做什麼的?”彬彬問蕭克羌。
“恩……做音樂。”蕭克羌不善於撒謊。
“哦,音樂老師嗎?多高尚,為什麼不幹了呢?聽我的,回去吧,白水城太難混了,房子漲價,失業率上漲,知道現在白領的薪金是多少嗎?”彬彬這個人挺健談。
“多少?”蕭克羌挺捧場。
“五個卡遜談,還是好集團,好企業。以前,最少拿十五個的,現在新政黨不關心經濟,更加關心農業。”彬彬還知道的很多。
“你,知道的挺多啊。”蕭克羌也為那些企業職員的收入遺憾,要知道,他隨便出個任務,上了;治療人員超過一百的話,每次最少一萬華塔,那樣的任務,他一天能做兩次。
“小看我,我大學生的,研究社會經濟。這個社會經濟是奇妙的東西……”彬彬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蕭克羌看著不遠處幾乎聳立到雲層的摩天大廈,每個大廈裡都有無數的人為可憐的五個卡遜從早操勞到晚。
“給你,哎,幹嗎不拿,你該得的!雖然五十個小雞(基門塔民間的叫法)少了些,可是你去打聽下啊,整個大街的派發員都是這個價格。”彬彬有些著急,因為蕭克羌不接錢。
“不是,那麼謝謝了。”蕭克羌接過錢,認真地道謝。
“你這樣的,去實驗下廣告公司啊,或者模特公司啊,要不,許多學校也是要音樂教師的……等下。”彬彬說完,跑到一邊的報紙販賣機,買了一份《都市求職》放到蕭克羌的手裡。
也許蕭克羌遇到了好人,也許不是,但是無論如何,蕭克羌胳肢窩下夾著那份都市求職,迎著熾熱的空調風,他覺得,恩,很真實,很頹廢,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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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 也許沒有
“哥,你在開玩笑?”包四海一臉悲憤地舉著手裡那根風笛,他面前蕭克羌抱著一把新的牙木製作的新型的鈺彁(弦鳴樂器)。這把鈺彁是根據蕭克羌的身體特點製造的,雖然現在蕭克羌對樂醫工作沒興趣,但是,追求醫器的脾性是無法改變的。
“不重,好帶,輕輕一拿就出來。”魚悅實話實說。
“他的那麼大,我的這麼小。”包四海快氣哭了。
“我當年還花了全部家產買了呢,知足吧,魚先生的醫器花錢都買不到的。而且你的身體現在的條件,氣鳴醫器的確適合你。”
這是,早餐上的一個小插曲,蕭克羌得到了禮物,包四海也得到了,雖然他很悲憤地接受。包四海坐在椅子上氣哼哼地喝湯:“你們還笑,你們會後悔的,真的,要是哪一天我被人暗害了,我保證,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你這個賊眉鼠眼的樣子,誰會暗害你,你不害人就不錯了。”榔頭譏諷。
說實話,榔頭現在這樣說四海就冤枉他了,現在咱們四海,個子長高兩厘米,面板也是細白的,凹下去的五官圓潤後,雖然不屬於很漂亮的人,但是也屬於很可愛的孩子啊。
“哼,每天我上學,總有個瘋女人拿著一把剪子跟著我,昨天還差點刺傷我,嚇死我了。”包四海氣呼呼地說。
現在,他終於成功地把大家的眼光吸引住了,一家人很關切地看著他,這叫他很感動,於是連連擺手:“沒事,沒事啊。後來有輛車,下來很多人,把她帶走了。”
那群人還是不放心,問這,問那。魚悅卻停下手裡的餐具,一言不發地看著蹭飯的奉遊兒,奉遊兒抿下嘴巴,衝他點點頭:“昨天,好像是阿姨,跑出來了。”
魚悅不發一言地緩緩上樓,留下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