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悅仔細看了一會,拿起帝堂秋遞給他的筆,很認真地簽署下自己的名字,把檔案還給帝堂秋:“那麼,你就費心了,這裡的事情,我十天內解決,然後我會回小店市接一個人。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帝堂秋輕輕地彈了下這份由魚悅第一個簽署下名字的倡議書,他慎重地把它放進自己懷裡:“會合作愉快的,恩,還有一件事,十五年前你被封印,知意失蹤,還有試驗獸事件,我已經調查出苗頭。”
魚悅抬頭看了下他,眼神裡閃過一絲看不到的寒光。
“恐怕,依舊和鈥家有關係,我申請了對實驗室被害人員的第四次解剖,有些人有一些細微的很容易被忽略的鼓鳴樂器傷害的暗痕。知道嗎?有風創立攻擊痴纏之前,鈥家的鼓鳴醫器曾經是最具有殺傷力的醫器。”
“我等著你的好訊息。”魚悅站起來,轉身要離開,帝堂秋突然在他身後說了句:“燦燦恐怕已經生了。如果我有什麼意外,請幫我照顧三個人,我的父親,燦燦,還有葉楊。”
“恩,我會的,我也不會叫你出事的。”魚悅沒回頭,但是看著前方的的眼神裡帶著小店市最後一戰的那種殺氣。
走私船終於靠岸,榔頭排在大隊伍裡緩緩從一個小碼頭下船。當腳步再次腳踏實地後,他回頭看著依舊留在船上的蝴蝶君,此刻,那個人靠在船幫上一臉無所謂地衝他告別。那天被抓上船後,榔頭再也沒和蝴蝶君交談過,偶爾在船上見到散步的他,那個人的腳腕上被釘上了一條長長的鐵鏈。
油漆匠拖著他的糧食車,興奮得渾身發抖,榔頭轉頭對發抖的油漆匠大聲說:“哎呀,我的外衣忘到了船艙內,我去去就來。”說完他丟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油漆匠,排開擁擠的人群向回走。
蝴蝶君驚訝地看著榔頭向回返,負責護衛的船員並沒有阻止榔頭的回返,他們只是露出一副這個人真他媽事多的神情,讓開了道路。榔頭小步地奔跑回底層倉,他迅速開啟隨身的行李,把必要的錢財和緊要的東西打成一個卷放進防水包結實地捆在腰部,他左右看了下,輪船的一角放著一把紅色的水手斧子,他拿起外衣捲起那把斧子,轉身出了船艙。
把守在二層倉的兩個船員正腦袋擠在一起吸著香菸,他們商量這晚上交了任務去哪裡快活。這兩人的語氣放鬆到不行,一些汙言穢語漸漸傳來,他們很快樂,因為這趟旅程可算是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榔頭舉著一根香菸,打著哈哈接近著:“夥計,借個火?”他笑著說。
接著,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負責疏導船客下船的水手們看著那個人快速地攻擊了兩位倒黴的看艙門的船員,接著他扶著一層的甲板繩子攀爬到二層,因為蝴蝶君的腳腕被鋼索困著,他周圍並沒有看守人員,於是,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拿出斧子砍斷鋼索,拉著他們要看守的這次最大的一票買賣投入到岸邊的水中。
人們亂成了一團,甚至有人開了槍,榔頭迅速游上岸,像拎著小雞一般把一臉仍舊帶著震驚又隱約著帶著興奮神情的蝴蝶君拉上了岸。
接著,那兩個人藉著混亂迅速消失在附近的漁村當中……
作者有話要說:
公告:由於存稿用盡,牛嫂又忙於工作抽不出時間來寫文,因此,今天只更新一章。今後本文將盡量維持一天一更的速度,直到牛嫂能夠從繁忙的工作中抽時間寫文為止。希望各位讀者大人諒解!某代表牛嫂謝謝大家了!by 代理編輯某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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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不達意
“你要……帶我去哪裡?”蝴蝶君一邊跑,一邊問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