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個男人正是萊彥的國王,讓?哈金。正面的牆壁上,他挎著佩劍戴著王冠的登基圖很是招眼。
榔頭悄悄把門開啟一條縫隙,接著他再也按耐不住地,受了驚一般地把香菸的煙霧從鼻子和嘴巴里齊齊地嗆了出去。
屋子裡,蝴蝶君重複著剛才讓?哈金在他身上做的每一道工序,此刻讓?哈金已經醒了,在劇烈的疼痛刺激之下,說來也奇怪,他竟然也沒反抗,也沒掙扎。
榔頭關起門,拍拍自己的胸口坐了下來,太驚怖了,蝴蝶君在強姦國王。
大約十五分鐘後,蝴蝶君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榔頭脫口來了一句:“好快!”
蝴蝶君有些惱怒地看了榔頭一眼:“我沒休息好,還著了涼。”
顯然,這是針對榔頭對他的逃離以及拒絕而做的控訴,榔頭聳肩:“抱歉。”
“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蝴蝶君笑了下,帶著奇怪的情緒慢慢走到榔頭面前。
榔頭把菸頭甩倒一邊,一把抓起他:“得,大爺,別逗了,快跑吧,我襲擊了國王的後腦勺,你卻強姦了國王,不管我們誰折這裡都夠死一百次的。”
就這樣,兩個闖了天大禍事的一對夜行人,終於消失在這個多災多難的可憐的皇宮夜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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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霧中的航海人
“吃嗎?”魚悅拿著一枚醬梅子問。
月光笑著搖頭。
再拿起一罐果汁:“喝嗎?”
搖頭。
“好大的海風。”魚悅。
“恩!”月光。
關於此類無聊之言,一直在不停地持續著,只有對白沒有內容。從塞尼亜出來,接著買了一艘遊艇,得知榔頭已經平安離開萊彥之後,魚悅就徹底地安心和月光四目交投,秋波互動。他兩人從早到晚就是沒夠地那麼看著、說著,一點也不覺得乏味。
“啊。別的什麼都不要緊,隨便怎麼收拾我們,為什麼還要強迫我們看呢?”田葛無奈地錘桌,在公海呆了五天了,就看了五天,也許剛開始看這些東西還有些新鮮感,但是被這樣強迫著轟炸……
“你們說點實質性的內容好嗎?”蕭克羌哀求,是啊,海上的生活是無聊的。
魚悅放下手裡的東西,看下他們:“實質的啊,具體的要看榔頭收集回來的情報了,吳嵐那邊帝堂秋躊躇滿志地要建立事業,參與我們是參與了,但是總有一天會分道揚鑣,我們要做事,又不想被人利用,就是這樣。隨家最近給我的情報是,樂靈島那邊最近已經控制住了大部分局面,帝堂秋的日子不好過,上個星期他徹底地跟仲裁所決裂了。如今他身單力薄,全部指望我回去。”
“那,先生的意思?”蕭克羌思考了一下繼續問。
“暫時掛靠帝堂秋,斬斷樂靈島的控制,調查出小店市滅城令的簽署人,找到我哥,再想下一步。”魚悅的表情突然陰沉起來,榔頭和他聯絡的時候,話裡有話,一股強大的不安籠罩著他。
“如果真的按照您說的那樣,局面如果大了,怕是不好抽身。”田葛抓著重點說。
魚悅笑了一下,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但是偏偏他就不是搞手段的人,在他看來那些所謂的兵來將當、你虞我詐、虛與蛇委的技術活他實在幹不了。與人類打交道,不如和海里的魚打交道。
月光點點魚悅的腦門,強迫著把他的眉心開啟。
“來了。”月光突然說了一句,接著站了起來。
魚悅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去甲板,他也感覺到了,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