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圍。我也嚴令了仇森和趙峰,不許透露我的身份,連程雨生也不許說,那樣只會帶給小雨點和飛鷹會更多的阻力和麻煩。我未洗冤時,我未壯大極時,我是程雨生,但這一夜只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助拳之人,只是一個大叔。
是的,我是大叔的造型,鬍子渣渣,頹廢,但戰鬥力爆表。
血水順著我的頭髮流下來,流了一臉,我不知道拆了多少的胳膊和腿,不知道掏爛多少肚子,打碎了多少關節和肋骨,我只知道我受的是輕傷,我只知道我眼掃四方,狂嘯道:“青道亂,天下亂,今夜小雨且瘋狂。柳城西山倒了,江城洪湖散了,從此除名江湖,若再有此名號出現。殺無赦!若再有枉自挑釁小雨點者,勢如今夜!”
侍恆等人忍不住揚起拳頭,齊聲狂吼:“勢如今夜!”
圍觀人等無一不是聞聲色變,驚駭無限。小雨點人不多,但卻是精英的戰隊,這爆表的戰鬥力讓他們一個個已經噤若寒蟬,無人敢開口道一聲,現場無限安靜,只有我們的咆哮聲在朝陽穀裡迴盪,傳遠。
夜風吹來,翻飛我的頭髮,我彈身一躍,跳出侍恆等人的擁圍,轉身看著一張張浴血的臉,內心倍感欣慰,道:“我要走了,正如我剛剛來時!”
話音一落,我突然轉身,急速起步,狂衝出三十米外,跳上一面大鼓,騰身越過十多名青道幫眾頭頂,在他們情不自禁的仰望之中,朝著來路急速狂奔。
“大叔留步!”毛彪突然狂嘯一聲。跟著飛追過來。
我急步飛奔,聞聲回望時,趙峰已經撲過那邊木架子上。靈翼龍攀木而上,修長的身影果然如飛騰神龍,很快衝到頂端,索命拳環幾削。斬斷了繩索,然後一手摟著嶽紫棋的小腰,一手兩腿夾木而下。
落地時,嶽紫棋已是尖叫了一聲“阿峰”,然後撲在他寬大的懷裡,泣不成聲,抱他緊緊。趙峰仰起一張血臉,向天狂吼:“綁我之所愛,便是找死!棋棋,無論相隔多遠,只要你需要,我隨時會出現!!!”
這一時刻。靈翼龍逼風與濃情共存,狂傲與豪氣同在!
嶽紫棋連連點頭,仰頭撫著趙峰的臉,然後再一次緊緊抱著了他。
此一幕,讓我備感欣慰。
而毛彪這個變態的人形暴龍,雖然一身的血,也受了傷,但卻是速度不減,一路狂追於我。他那血色的雙眼裡在流淚,淚與血的混合,如同血淚。
炸豎的爆發頭在夜風中狂搖如一頭小樹,龐大的身形如輕靈的燕子,緊追我,總是與我只有五米的距離。
血背暴龍極強了,進步讓人乍舌,但與我的速度還差一些。
他一直追著我,直到衝到國道上,我依舊在向前奔跑,他卻已沉聲叫道:“雨哥,別跑了。你頭上被申海洋打出的疤,我記得啊!你易了容,我也認得你!雨哥,別跑了……”
話音落時,他一跟頭摔倒地上,爬起來,雙膝跪地,泣聲道:“雨哥,就這麼離開兄弟們嗎?就不跟大家相認,不打個招呼嗎?媽姐在我們那裡,照顧我們的飲食。很想見你,你就不回去看看嗎?你要去哪裡流浪?又要去哪裡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已衝出十米之外,停下腳步,看著他那血淚狂流的樣子,內心極為痛苦。艹他媽的通緝令,老子要儘快摘掉他!
血背暴龍受創之後,話一直很少,說話很慢,這時候他的聲音依舊慢,如鐵砂沉沉,但說如此之多,是他情真意切。
那張醜陋的臉。血紅的眼,流著的淚,曾經死不認輸的膝蓋,疤痕無數的雙掌,讓我心痛。
可我卻咬了咬牙,道:“血背暴龍,你繼續努力,我很看好你。期待有一天和你繼續並肩作戰!”
“雨哥,我是不是龍?”他泣然狂嘯。
“是的,你是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