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成交;不合宜的話,我拒絕。”
他說:“拒絕的話,後果嚴重得沒有臺階下了。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別人著想不是?”
語氣很淡。磁性,依舊午夜電臺的特色。
我特麼聽得氣炸,果斷感覺要是水哥在這裡,真要發飆了。
大爺的,他就是這麼威脅老子啊!要是給我一捅出去。老子就連程會長也沒得做了,還會牽連一大波人呢!
我真是想給他一針悲歡散,治治他。可他的身手氣韻啊,老子吃不過。
想了想,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我才遠望著江上的夜船燈火,說:“老梁,一個有利條件用兩次,你可真是個厚道的青道大神啊!”
他說:“哎呀,程會長,你怎麼還記著情悅大蝦的事呢?我可是沒有故意為難呢,我愛自己的家鄉,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忘記不了家鄉話呀!”
他日麻嘞說得無辜得要命,其實跟老子不在一個頻道上。而且。他不再說江城話,而是跟我一直用的普通話了。我說的是他上次就用我和水哥的身份來威脅我,這一次又用了。
跟他打交道,我也是服了。無奈現在弱啊,把柄在人家手裡啊!
我思考了一下,說:“關於我的身份,恐怕你還不止於用了兩次吧?連司馬晴空、司馬長風和東方長歌也都知道了。老梁,賺錢要有底線,好嗎?”
他很無奈地攤攤手,說:“程會長吶。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呢!你說話做事,可得講證據才行。”
我懶得跟他扯辯,問道:“洗清我的冤屈,你要價多少?水哥的要價又是多少?”
他居然來了句:“前提是你準備洗不?你要是不洗,那談起來也沒多大意思。我們不如就在這裡喝喝茶,談談風月。對了,三八婦女節要到了……”
日,他這逼也是裝得夠可以的了。我趕緊打斷他的話:“我洗!水哥可以待定!”
他說:“是劉水提出來的吧?”
我點點頭,不說話,喝茶去了。
他感嘆道:“果然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啊。洗個身份也這麼慷慨。”
“甭用感嘆什麼了,直接說價。”
他說:“行吧!你現在的黑市價是五千萬,洗一次,一勞永逸,就這一個數。”
他豎了一根手指頭。
我知道他要一個億,卻點頭道:“行,一千萬,謝了。”
“程會長,你應該是懂我的人,你故意說錯的吧?”他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完就喝茶。
我只能無奈道:“反正我身上不能有錢,一有錢了,準讓你給訛走。一億就一億吧,幸好你不夠狠,給我留了兩千萬。”
“這怎麼能叫訛呢?這是交易。交易啊!你可別生什麼氣,氣著了自己,不划算。錢嘛,紙嘛,生不帶來,死也帶不去。你又不是個愛炫富的人,平時也都低調樸素,要那麼多幹什麼呢?對不對?再說了,給你洗洗,比舉報你費事多了呢。翻一倍的價錢,也合理得很呢!”
我懶得聽他苦口婆心,說:“不用扯這些沒用的鳥蛋,你多長時間能洗清我,用什麼方式洗。這麼大的交易,能透露一點吧?萬一我不放心這樣的方式,豈不是白損失了一億。”
他說:“老規矩,失敗了,收一半。退五千萬。當然,這個比較麻煩一點,我還得往首都跑一趟呢!就給你說這麼多了,再沒別的可以說了。順便給你再報個價,劉水的黑市價雖然只有三千萬。但要洗他,你們至少準備兩個億吧!”
艹了,估計水哥是不會答應的了。我們上哪裡去弄這麼多錢啊?還特麼至少兩個億?那至多呢?
我連連擺手,說:“行了行了,到我們有錢的時候,你再來找我說洗水哥的事情,好吧?我相信你的人品,不在我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