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褲腳掃地了。
我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你有屁就放吧,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反正,不裝逼你會死的。”
他沒鳥我,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後穿秋衣。然後是襯衣,接著襯衣扎褲腰裡,尼瑪,連褲襠門拉鍊都是開的,襯衣角從裡面露了出來,一副邋遢到爆的形象。對於這間高階病房都是一種辜負。
他穿好了之後,居然弄了一下褲子拉鍊處。那時我才發現,他也真夠節約的,拉鍊捨不得換,居然用兩顆“按合鈕釦”釘在襠門那裡,現在已將之按合上了。
然後。他坐下來,看著我,認真道:“你出門之前帶腦子了嗎,與申海洋的約戰實在太大意了。你以為鬼魅手學到兩招,贏了就行了。結果呢,申海洋本來就是個狡猾之徒,你忽略了他本質的特點,於是,你不中槍,誰特麼中槍?他明明說了攝像機壞了也能用,你特麼腦子當時抽筋了嗎,居然想不到其中有貓膩?毛彪是個憨逼。你也憨逼嗎?要不要老子一J8把你幹聰明點?孃的,老子越說越是氣,真想給你兩大耳刮子,再告訴你,以後跟你的對手相約,要摸清特點。特別是本質上的,要注意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別特麼疏忽大意。要不然,早晚吃虧的都是你!”
這一番話,說到最後,老混蛋一臉的嚴肅,從來沒有那麼正經過,聲音也響亮,但更沉沙沙的,說得我點點頭,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回想當初的細節,確實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是我還當申海洋是個男人,遵守賭約,也當他是真的敗得失心瘋了,拿著壞攝像機拍我呢!媽的,老混蛋一批評,我覺得我真是太傻了。
他最後吹鬍子瞪眼,往自己襠上搓了一把,才道:“長記性了沒?”
我情不自禁道:“師傅,長了。”
“我不是你師傅,至少現在還不是。五項資料,必須給我達到,才能說後話。”老混蛋瞪著我,繼續嚴肅進行時。
我點點頭,捏了捏拳頭,沒說什麼。
他又道:“不過,要是沒有你那什麼拉稀哥,我敢打包票,你依舊死不了。”
我一驚,猛地想起了拉哥說過,他知道還有個高手在場,便道:“老混蛋,難道我與申海洋對決時,你……”
我沒說完,他點頭道:“是的。玉皇廣場的旁邊雪林裡。不止你拉稀哥在那裡,還有我的人在那裡。如果沒有嚴震他們,你同樣也不會死。”
我忍不住驚喜道:“老混蛋,你也是一直在暗中關心我是嗎?”
他橫了我一眼,眼放冷光:“需要我關心的人多了,你算老幾?老子看你還是塊苗子,小屁股也蠻緊實的,所以一直相對比較有指甲蓋那麼大一點關心而已。”
我擦,他就是這麼邪惡無底線,不裝逼會死。當然,我心裡還是暖的,別看他扯淡裝逼超一流,但他真的在乎我了。
我又道:“你派出的人馬是誰?”
他邪邪一笑,說:“老子說他叫車震,你信嗎?嘿嘿……”
我鬱悶地笑了笑,搖搖頭:“哪有叫這個名字的啊?不過,老混蛋,還是非常謝謝你。”
“想謝我嗎?獻菊即可,別的不用了。”
這個邪惡的老混蛋啊,沒法說他了。
我只能淡聲道:“申家那一百萬,你可是敲得很爽啊,我們之間的帳呢?怎麼辦?”
他居然很爽快:“欠條作廢。你爽了嗎?比射了還爽嘛?”
我心中安然了,馬上找到錢包,翻出欠條就撕了。他鼓著眼睛,驚歎道:“小狗日的,用不著這麼快吧?你大爺的,你也是個財奴!”
“呵呵,跟你學的。”我淡淡一笑,又道:“香姐近來可好?”
他突然抬手一指我,嚇我一大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