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的低頭路過,她都是裝的,並且把仇恨算在我頭上了。
而另一個女生,也在老工業園被我收拾過,好像是一班的,叫唐琳。唐琳也冷笑道:“林冷豬,今天晚上你慘了!看你還讓不讓我們脫衣服、站軍姿、唱軍歌!林冷豬,你很快就會成為死豬的,恭喜!”
“兩個賤人,我要是度過這一劫,就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狂叫著,心已經痛了,熱淚滾滾。換來的,是他們所有人的狂笑。
香姐太危險了,淋透了雨,她只是個殘疾人,可申海洋為何如此折磨她啊?
香姐看到了我,瘋狂地搖著頭,眼淚滾滾,頭上的水在燈光下飛濺開來。她想掙扎,但捆得太死,掙扎不動。
她是不屈的掙扎,也是在喊我不要過去,或者喊我離開。
可我不能離開,死也不能!
我含淚咆哮:“申海洋,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香姐惹到你了嗎?她一個可憐的弱女子,你就好意思欺負嗎?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有種就衝我來呀!衝我來呀!單挑呀!你他媽不是要單挑嗎?”
我撕爛了自己的胸膛衣物,露出結實微突的胸肌,提起半截棍子朝申海洋狂衝過去。
申海洋大吼道:“林黛玉,你給我站住!否則,我一揮手,你漂亮的香姐就下柳河喂王八,填千人骨潭了!”
我不敢再上前,站在荒地裡,眼淚滾滾,看著香姐。我的香姐,可憐的香姐,老天為什麼要讓她遭這樣的罪啊?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又害了她!
申海洋一臉猙獰,撩起自己的左耳發,露出那耳朵的疤,又吼道:“跪下!”
香姐在搖頭,拼命搖頭,眼淚汪汪,她不要我給這等惡人跪下。小時候,她都常對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
而申海洋卻道:“從現在起,進入我的規則時間段。我說什麼,你林黛玉必須服從,否則直接和你的香姐永別,她連屍首也找不到。”
“王八蛋!拿弱女子來威脅我,你他媽真算個男人!”我雙眼噴火,怒罵,卻咬了咬牙,雙膝一軟,跪在了泥軟的荒地裡。
不想看到香姐失望的眼神和搖頭的動作,我只想她能暫時安全,於是低下了頭。
這個夜晚,我沒有任何的優勢,無法逆轉的局面。
申海洋哈哈大笑,身後的小弟們也是瘋狂大笑了起來。那一張張變態的臉,讓我統統記了個清楚。
接著,他冷道:“扒了你衣服吧,接受我三百鞭子拷打!”
我默默地掉已經撕爛的衣物,露出陽剛質感的上半身來。
香姐在哭泣,在不斷地搖頭,眼裡透著疼,也透著絕望。無助的她和無助的我,活在黑暗的天空下,沒人有來幫助我們,只有無盡的苦難在這個冬夜綿延。
申海洋揮舞著鞭子,瘋狂地抽打過來。每一鞭都啪啪直響,每一鞭都像在撕扯著臉上和身上肌肉,血道浮現,皮開肉綻,鮮血流出。
我沒有叫一聲,硬扛著,咬著牙,死也不慘叫,這是我一慣的風格。一鞭又一鞭落下來,受了就是。
岳雲龍和趙峰在瘋狂掙扎,卻掙不開,兩人脖子烏筋冒得欲炸,眼裡含著悲憤的淚。這,就是兄弟,看不得兄弟受苦。
我的雙眼直望香姐,她是我唯一的支撐。
無論怎麼樣,我都要活下去,香姐還需要我的照顧。我早就決定過的,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香姐心痛欲絕,淚水滾滾不斷,無奈、絕望地搖著頭,最後竟然昏死了過去。
那時,熊旭梅叫道:“洋哥,孟雲香昏死了。怎麼辦?”
“不要管她!沒看見老子在這裡開心地玩耍嗎?”申海洋大叫著,一鞭又一鞭地朝我身上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