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師伯,此為何樹,可否食之”,兩孩童雙目之中閃耀著熾熱的目光,心中設想此樹定然不凡。
柳如安卻是笑著對對二人說,“此樹名為回憶,你倆五十年之內怕是吃不到了”。
耳聽得此番話的兩兒童卻是心中即為沮喪,甚至眼眶之中似有淚水欲奪眶而出,失落充斥著所有的思緒。
“你等倒是不用傷心,此樹不行,我另有其樹”再次從口袋之中取出二十四粒種子,以那回憶為中心各自散落,使這方圓三丈之內盡數種上了不同之物。將這長寬皆是三丈之距的方圓,種上了那五成五的排布。
二十四種種子繞著回憶開始萌發,只見那種子如一隻無形的大手不斷的向內擠壓一般,將回憶的花香不斷的擠入二十四枚種子內。而因為擠壓產生吸力讓那種子在空中不掉落的懸浮,最後落地鑽入泥土之中,隨後只聽得二十四聲的開裂之聲想起。
開裂之聲響起,頓時閃起二十四道綠光,綠光如同熒光閃爍不定,直至十息之後,在嘭嘭之聲中,嫩苗頂開了厚實的地表。樹苗生長之勢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迅速的往上生長,轉眼之間化成那株體足有一人腰粗的大樹。
樹葉和花苞同時開始成長,花苞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點綴著滿枝的綠葉。二十五種香味參合在一起,卻沒有半點的格格不入之感,反而彼此相容不分彼此。
花開花落只在彈指,彈指間原本枝頭上的花朵便全數凋謝,緊隨其後出現的便是米粒大小的果實,果實如同孕婦的肚子般慢慢地鼓起,顏色也有原本的綠色向著成熟之色轉變。從那果實之上,透露出誘人的色彩,使人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咬上一口。
果實原本不應該出現在春天,它違背的自然的規律,但同樣的證明了一點,天道可逆。
一揮手間眾人身前便出現了一張圓形的宴桌,而桌子之上放有二十四個竹籃,遙遙的向二十四顆果樹一抓,每棵樹上便落下十枚果實,果實在搖搖晃晃中朝眾人飛撲而來,最終落入二十四個籃子之中,各自歸類。
“盡情享用吧”,話畢便見六人豺狼似虎般的向籃中之物抓去,其實並非二位孩子不曾吃過果實,就連生為兩孩子的父母都未曾嘗上一口。可縱使胃口再好也無法將那拳頭般大小的二十四種果實盡數嚐遍,只好著那臃腫的肚子,在椅子上喘息。
“此時已了,那我便也可以安心了”柳如安嘆出一口氣,雙目凝視著滿足的兩名孩童。
“你二人可知何為師”,兩人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以標其榜,以正其身,你倆現在可否明白”。
兩人先是點頭後是搖頭最後又再一次搖起自己的頭顱,一道手指點在兩人的眉間,兩人渾身一震,隨後跪拜下身,“弟子明白了”。
“好,你二人起來吧”,一揮手將兩人扶起,“從明日起,從日落西山升與東山這期間修煉,而白天之時我授你等博弈,術法,繪畫,彈奏之道”。
“這些銀兩暫做經費,以備不時之需,去那接頭看有否有那落魄之人一併帶回院中”。說著揮手便有十個木箱落到四人跟前,箱子緩緩開啟箱內盡數是那黃金。
柳如安雙目望向那荷塘旁的假山之上,只見假山緩緩移動出現一個不大的空間,但卻足以按放下那十箱的黃金。隨手甩出四把鑰匙,鑰匙卻並非黃金所制,而是極為普通的生鐵所制。四把鑰匙落入四人手中,“以後那黃金便存放如假山之內,需集齊四人之力方可將它開啟,切忌用於正途”。
十箱金子共黃金十萬兩,如換成白銀那便是一百萬兩,對於平民而言六兩銀子卻是足以讓一家子過上整整一年。揮手讓眾人退下隨後四人則在原地突然消失。木頭從懷中取出銀票看了一眼隨後又放入了懷中。
在四人走出院門之後,院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