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建了之後四人卻成了持事,負責管理書院之人任何的事物。
洗浴之處建於後院離此時場地最近之處,便於淨身。
木頭一人帶著十七名孩子去見柳如安等人,而那嬰孩卻為他叫上了一位奶媽,因人數過多也請上了廚子,至於那勞務便全交給了孩子,卻不能讓他們因此而好逸惡勞。
其他三人各自負責自己的事去了,而書院有個奇特之處,那便是隻招窮人。
一行十八人穿過了,比試的林不,來到中央的書院樓。剛行至門口,裡面便傳來一個溫和的男生,“進來吧”。
門開啟裡面為授業之所,只見書堂之上蹲坐著不似男子大男子。容貌美的近乎讓人窒息,頭髮束於後背。
男子站起身來,“坐吧,今後我便是你等老師,你等便是我的學生”,老師於師尊看似相近,可實則相差甚遠,正所謂差之毫釐繆之前裡。
原本以為這些孩子會聽命坐下,可其人不坐反跪,十七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上。
“師父請受學生三拜”,柳如安倒也是受的,只是那師父之說卻不曾聽問。
“起來吧”,柳如安伸出一隻手,就像手中託著東西一樣往上一提,眾人便活生生的被托起。
“你等,為何喚我師父”。
“師父,對我等有再造之恩,又有知遇之恩,還有養育之恩,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等奉老師為我等之父”。
“好,好一個師父,也不枉我喚人將你等帶回來”。
柳如安這一生雖只有四個弟子,但所說的是那真傳弟子,並被外門弟子,紫杉一脈人丁稀少原因在於三位兄長身上,大師兄一心修煉,無暇招收弟子,二師姐與三師兄兩人皆是潑皮,連自身都無法管束,又如何去管束別人。
雖不能像真傳弟子一般將雜典交於他等之手,但普通的功法,術法卻是傾囊相授的。對於為何只選擇落泊的孩童,只因為他們還有希望,內心依舊純真善良。
暮日降下,那溫和的暖日慢慢沉落,落日的餘暉被山川所擋,那白日的溫暖也開始有了慢慢退下的趨勢,空氣中溫度開始回落,煩死了些許涼意。
燈火代替了曜日將那黑暗驅散,由於從未為這麼多人同時做過飯,卻是拖延了時辰,原本黃昏之時變成了落日之後。
而這時候離此地約莫百里之處有一座山,山頂之處有一個被灌木所遮擋的洞口,就算是人在洞口前,也根本無從發現。
山洞內部四通八達,但唯一共同之處卻是此山地底深處的一個祭壇,祭壇在水池之上。不,那不是水池而是一個血池。池中是滿滿的血水,那血水彷彿就要從池中溢位一般。
祭壇之上有一口血色的紅棺,而紅棺底部有著一個細小的缺口,缺口之中有緩慢的血液流出,那流出的血液又全部匯聚進了血池之中。
若能將視線投進到棺木之中,便會發現有一具焦黑的屍體正躺在其中。這屍體不但身體焦黑,而且呈現乾癟之態,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為明顯,彷彿是那即將燃盡的木炭,一吹便可飄散。
“從今以後這明心書院便是你等之家,無需太過拘束,但任需嚴以律己。”這話發自柳如安,但確實隔空傳音,而人卻是在自己房中。
四人早已辟穀,無需再進食,所以餐桌之上並無四人,卻是那餐桌上十七人對此深感好奇。
“明日卯時十分,你等十九人在書院主流之前守候”,聲音再次從虛空之中飄來。而那話中所述的十九人則包括了那小木頭以及小蝌蚪二人。
其餘孩子還可,平時為了乞討充飢也在近卯時之刻從殘破敗壞的屋簷中爬起,但對於其二人來說不免有些兒科。
“你二人如不能守時達到就罰你二人,一年都吃不得那院中果實”,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