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眼巴巴的看著法海。
“有”
“是什麼?”熾熱的目光看的法海頭皮發麻,浮想聯翩,悄悄挪開步子,離他遠一點,咱還是處男呢。
“十瓶烈焰流香”
“5瓶,我就剩這麼多了。”
狐疑的看了看王猛,發現他的眼神很熱切,卻很平靜,不像說謊的樣子,“姑且相信你一次。其實還是有通融的方法的。師弟是桑央土司的嫡長子,300年的高貴血脈,是世世代代的貴族,不必像我們平民弟子一樣熬夠三年。只要有首座級以上的長輩收你為徒,你再承諾每年繳納十萬兩白銀,持續30年就可以學習不死印法和更高階的神功。”
“嘶”王猛一驚,“三百萬兩!”
他在心中盤算,雖然他奪舍的主人家裡是經年土司,在整個青藏高原都是數得上的主。但問題是xī zàng這地方商品經濟不發達,富人的財富多表現在擁有的土地大小、農奴數量、倉庫存糧以及房屋等不動產和難以變現的東西。持續三十年,每年交十萬兩,這絕對是個割肉賣血的選擇。上一世他就很討厭那些為了上名校搞得父母傾家蕩產的天之驕子,更何況自己奪了人家兒子的身體,沒想著補償,反記著惦記家裡的財富,這樣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幹的。做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不過,他也不打算放棄。
還是那句話,正路走不通,咱就走小道。
默默的挑著柴禾,跟在法海和紅rì的身後,心裡盤算各種可能。
傍晚的太陽紅彤彤的,將三人的背影拖得老長。
站在地藏王的房外已經半個時辰,王猛一開始還可以假裝鎮定,但是越等下去越慌亂,心裡貓抓似得,額頭虛汗一圈。無心去看方丈室外jīng美的壁畫,玲瓏的雕花和獨具匠心的鏤空窗花,他現在只想把所有阻擋他視線的障礙全部砸掉,碾成齏粉。
在回來的路上他終於想通了,所謂規則,不過是弱者的天條,強者的遊戲罷了。在這布達拉宮,地藏王就是天。只要能說動地藏王,大事成矣。於是他央求紅rì說動他師父宗喀巴大師代為說項。半個時辰前,紅rì說動他師尊宗喀巴大師去方丈室求情,他也跟著,留在房外等待。
終於,在王猛第一千次覺得再也挺不住的時候,房內有了動靜。
“桑央嘉措,進來。”
王猛一提jīng神,恭敬的開門進去。方丈室很簡單,也很奢華。地上鋪的是來自波斯的羊毛地毯,房間最裡處一個紅木製茶几,茶几後坐了三人。茶几旁邊一個當年忽必烈送給國師八師巴的黃金制麒麟薰香爐。
王猛畢恭畢敬的跪在茶几前的蒲團上,向三人行禮。
“弟子桑央嘉措拜見方丈大師、巴圖大師、宗喀巴大師。”
“抬起頭來,看著本座。”
“是”。一抬起腦袋,地藏王洞測人心的目光直接透過王猛的眼睛,直入心底。一瞬間王猛感覺自己**裸的,像新生的嬰兒一樣**無助。不敢直視地藏王的眼睛,王猛眼神飄忽閃躲,軟弱cháo水般襲來。
“不,強者就要有強者的心態。自信、勇敢,沒有哪個人會喜歡畏畏縮縮的人。地藏王也一樣。我要正視他,不能躲閃,決不能躲閃。”
王猛慢慢的定住眼睛,直視地藏王。直觀的盯著地藏王,更能感受到他的恐怖,雖然他就坐在那裡,不言不語,乾枯的面板上滿是老人斑,給王猛的感覺卻是如淵如獄。他不用作勢,卻不容忽視。威壓一**襲來,一波比一波強,王猛雖然風雨飄搖,隨時會雨打風吹去,眼睛卻越來越清明,目光更顯堅定。
“弟子求方丈賜予弟子不死印法,練的武藝,揚我布達拉宮鴻威。”王猛戰勝了內心的怯懦,踏出了強者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