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馬道友,近來可好?”一道悠長的話語聲飄渺的灌入眾耳,聲到人未到,引得所有人不自覺得看向半空之處。空中突然出現一陣波動,一個青衣男子在空中揭起一陣清風。
尾隨其後的同樣是一群身著青衣,年方二八之數的少年。不到三息時間,馬向松的臉上出現了數次變化。
不管從馬向松的臉色或是那青衣男子,馬思遠的話語中都能看出兩者之間存在的微妙關係。
“你看他們那些人中,怎麼有一個老廢物,”一群青衣男子中的一人對著其身旁其餘幾人說道。
“是啊,是啊,都這般年紀了,卻遲遲未能突破到築基期,著實是個廢物,若我是他,早就拿劍自刎了。”
馬思遠卻不加以管束,任由其等言論,而這邊的馬向松也不見其說話,唯獨留下一臉落寞的蘇旬。
抬起手,對著不遠處的人群一揮,這一揮分明是手抬動了七次,只不過這七次的間隔小的讓人無法分辨。
馬思遠卻是怎麼都無法想到有人會當著自己面出手,連連反應過來卻已不及。
只聽得人群中啪啪之聲連續作響,有七人的臉上瞬間便浮現了一個個紅色的手掌之印。
最為令人惱怒的事,卻是不知道何人所為,只能一個勁的怒目環視!直到畏懼的看向馬思遠時,見其同樣是雙目中透露出憤怒,抬起右手,眼神注視著柳如安,見勢便要向他砸去。
“思遠”,簡單的兩個字卻使得馬思遠渾身一振,抬起欲要落下的手,也在一頓中落下。
“不要叫我思遠,你口中的馬思遠早已死了”,身子在話說中微微顫抖。
“那人不正是,馬思遠,馬長老嗎,怎麼他卻說自己不是馬思遠呢?”話音還沒落下,此人便感覺身體傳來一陣巨力,將自己擊飛出去,身體飛出,連帶著將他身子接住的數人,一同噴出一口鮮血。
“如若再多說上一句,就將你等廢除進入清虛境的資格”毋庸置疑此時此刻這便成了最好的禁聲手段。
話音還在空中盤旋,但人群卻一片寂靜。受傷之人紛紛取出丹藥,送入自己口中,丹藥一入口中,七人便盤膝懸於半空之中開始,開始恢復傷勢。
直到一刻鐘後,噗噗之聲想起,連續噴出七口黑色瘀血,面色才由原先的蒼白變得紅潤。
華宇峰內心雖極度厭惡如今的自己,卻依舊刻意的飾演如今這般令人厭恨的角色。
將內心中的憎恨強行埋沒於心間,眼神中看不出絲毫的異樣。體內丹田之處有一團隱秘的氣團在不斷蠕動,上面佈滿道道細紋,乍一看讓人感覺隨時都要破裂的趨勢。
調動周身的靈力,不斷的在這團氣體周圍纏繞,裂紋開始慢慢的的癒合,直到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後,再聽到啵的一聲之後,裂紋徹底癒合。
心中大感驚險,如再慢上一時半刻的,或是剛才那一擊再強上一分,現在變已經暴露了。
兩群人從天空中,緩緩降落,卻沒有揭起一絲塵埃。七大宗門此屆之人首次得以相聚。
近一百五十人,各自盤坐在屬於自己的領域,不相干擾,七名領隊之人一同站裡虛空,貌似在議論些什麼,但只能模糊的看到,嘴皮偶爾的跳動,卻聽不得半點聲張。
七人周圍似籠罩了一層特殊的屏障,將聲音隔絕在內。這不盡讓人對,他們所聊的話題更加的好奇了三分。
人群中有人賠笑,有人調侃,有人哭泣,甚至更有人,眼中時不時的浮現狠毒的神韻,心中更是各種陰謀毒計,不斷的劃過。並在自我陶醉中,笑出聲,引得旁人一陣白眼和嘲笑。
你們笑吧,都笑吧,總有你們哭的時候,跪地求饒的時候。
待屏障散去,七人身影變得清晰可見。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