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你怎麼了,來,讓我給你解開繩子。”
元寶搖搖頭,“師父,沒用的,這可不是普通的繩子,如果可以解開我早已經解開了。”他沒說的就是自己不想讓她動彈,因為只要自己稍微一動身上就會非常的痛。
呂勝雪白了他一眼,“你怎麼能跟我比,難道你不會的東西我就也要不會了?那我還算是你的師父嗎,蠢死了。”
她也不管元寶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只是徑自的垂下頭開始檢視著那綁著元寶的繩子。這看了一會兒之後,她的臉色也開始有些難看了起來,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剛剛居然說了大話了。那繩子確實不是普通的身子,她只是一看之下就明白了。
看著元寶那有些委屈的神情,呂勝雪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呃,那個,這個繩子還真的是有些奇怪啊,怎麼,怎麼解不開啊。那個,你有什麼感覺沒有?”
“沒事,我沒事,不過就是不能動彈罷了,能有什麼事情,師父,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才懶得擔心你呢,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她怎麼可能會看不見剛剛元寶身上的痛覺呢,他一定是很痛,為什麼呢,不過就是繩子罷了,怎麼還會讓人覺得痛呢。
這個繩子呂勝雪之前也是從未見過,所以更加的是不敢亂來,以免引發更多的麻煩。“對不起,我暫時無法幫你搞定那個繩子,現在你就委屈點了,如果痛的話就不要亂動,否則你可就只能自己忍著了。”
元寶有些感動莫名的看著呂勝雪,她知道自己痛,她知道自己很難受。“師父,謝謝你。”
“謝什麼,有什麼謝的,我可什麼都沒有幫你做過,再說了,我可是你的師父,幫你做點兒事情又值得你那麼客氣嗎?”
元寶但笑不語,他知道呂勝雪說的都是心裡話,心裡高興之下只顧得笑了,哪裡還有時間去說那些廢話。
呂勝雪也不再管元寶心裡在想些什麼了,她只是摸了摸車廂壁,觸手冰涼,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車廂上沒有窗戶,所以根本就無法看到外面是什麼地方。
她輕輕的碰了碰元寶的胳膊,“你醒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
元寶搖搖頭,“什麼都沒有發現,我醒來之後就發現你在我身後,光顧著叫醒你了。師父,我看暫時我們還是不要亂來的好,這雖然是馬車,但我敢肯定這並非是普通的馬車,而且,我曾經試過,這外面好像是有什麼禁制。”
“哦?”呂勝雪有些好奇的再次摸了摸車廂,而後就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半響之後她才氣呼呼的踹了那車廂一腳,“該死的,居然真的有禁制,那玄陰門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我們幻靈宗公然作對。”
元寶有些無奈的嘆著氣,“師父,其實,玄陰門之所以會願意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要下我們元族的臉面。師父,對不起,如果不是為了我們元族你也不會深陷危境。”
“說什麼傻話呢,就算沒有你們元族我跟玄陰門也是有嫌隙的,不只是妖,就算是我爹好像也跟玄陰門有矛盾。那玄陰老祖一直都想對付他們,現在知道了我的存在又怎麼可能不想辦法來對付我們呢。”
雖然呂勝雪說的很有道理,但元寶卻還是忍不住的就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來。因為只有這樣他的心裡才能好受些,身為男人居然保護不了自己所喜歡的女人,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好受。
呂勝雪可不知道元寶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東西,她只是靠坐在車廂壁上暗暗的想著這幾天以來所發生的事情。“元寶,你說爺爺他們能不能離開迷國呢,我真的很擔心他們。還有阿文,他自己一個人留在那個密室,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師父,不用擔心,爺爺他們三人可都不是普通的人物,就算其中一人不是那玄陰老祖的對手,但他們三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