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走。”
姬萱故作無事地輕咳了聲,關上房門,終於忍不住扶著房門爆笑出聲。
二王子的王府不像想象中那般奢華,他的府邸跟他本人一般乾淨明朗,沒有太多華麗的修飾,有的是簡單的樓房亭閣和實用的擺設。
看得出他是個酷愛武學之人,他的王府中隨處可見練功的場地和器具。王府中多有劍客往返走動,或是在一起切磋武藝。據王府的下人介紹,二王子殿下禮賢下士、廣收門客,這些劍客皆是二王子招攬入王府中的門客。平日裡除了陪二王子練武,還經常跟隨他一起往密林險境之中歷練。由此可見,魏廖此人絕不簡單,若非野心極大,便是嗜武如命之人。
姬萱跟隨著魏廖的隨從進府後,一路往宴會的廳堂行走,經過一個練武場時,幾名劍客聚過來攔住了她。
“這人是誰,怎麼隨隨便便帶個人到王府來?”其中為首的一人斜睨著姬萱,問她身邊的隨從道。
姬萱方才遠遠地就看到了他們在練武場練劍,她注意到他們身上的武階,大多都在綠竹上下。武階最高的,也就是說話的這人,也只是藍竹初階,根本不足為懼。
今日魏廖設宴,他們應當知道今日來的必定是魏廖的客人,卻還有意挑釁,她有些懷疑他們根本就是受了魏廖的示意才如此做的。一來探探她的底細,二來給她一個下馬威。
“方教頭,這位姬萱殿下,乃是二王子殿下從歸海居請來的高手,前來相助殿下一同前往黑風林救人。”隨從恭敬地朝著來人作了一揖,顯然對方在王府的身份地位不低。
“姬萱殿下?莫非就是在趙國為質的燕太子姬萱?”
“她不是個草包嗎?二王子殿下請一個草包來做什麼?”
“一個草包會使劍嗎?哈哈,恐怕連劍也拿不穩吧。”
面對眾人的嘲笑,姬萱不怒反笑,衝著幾人招招手道:“你們剛剛說什麼?我的耳朵不太好使,能不能湊近一點說?”
幾名劍客難辨真假,細瞧了她一眼,認定她也沒什麼作為,於是一擁而上,將她團團圍住。
“我們這樣說,應該夠清楚了吧?你若真有本事就使出來讓我們瞧瞧,如果你連我們這關都過不了,還是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吧。免得自討苦吃,去黑風林送死,哈哈哈……”
“有沒有本事,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的唇邊扯起一抹殘酷的笑容,下一刻,她腳步偏移,身子俯衝,攻向了為首之人。化掌為鉤,牢牢地扣住對方的脈門,既然是自己送上門的,她也無須跟他客氣。
吸納,再吸納!
“快放開方教頭!”
其餘幾人見她制住了方教頭,齊齊出招向她身上攻來。
姬萱沒有閃避,反而迎難而上,在他們的肢體觸及她身體的瞬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震顫的力道。一旦他們的肢體接觸到她身體的部位,他們就像是吸鐵石一般被牢牢地吸住,再也無法從她身邊逃離。
“啊、啊啊……這是什麼功夫,為什麼我身上的內力在快速地消失?”
“你究竟使了什麼魔功?快點停下來!”
慘叫聲連連,姬萱根本不理會他們,人善被人欺,她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別人都欺負到了頭上,她才不會使善心,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恩千倍,仇千倍,犯我者,滅他滿門!
當然了,她還沒有真正冷血到動不動就滅人滿門的地步,但她心裡也是有底線的。一旦有人觸及她的底線,她真的可能會做出滅他人滿門之事。
如果要問她的底線究竟在哪裡,毫無疑問的,姬墨,就是他的底線!
這世上她唯一珍視的親人,誰敢動他,她就滅誰滿門!
六股不同的內力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