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地拱手說道:“婷兒今日身體不適,若公主不嫌棄可否能改日……”
“不舒服嗎?”還未等歐陽儲說完,他就被玲瓏公主打斷了,“聽六王爺這話的意思是要替六王妃表演了?”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誰都知道天殷國的六王爺從小就得了痴傻之症,雖然現在已經有了好轉,但是腦子不靈便的人又怎麼能平衡四肢,讓他跳舞豈不是明擺著讓人笑話。
而另一旁的歐陽明更是死死地盯著,歐陽儲若是能保持平衡那他便是裝傻,到時候恐怕遭殃的可不只是她一個人。
靠,好個死玲瓏公主,你分明就是和歐陽明串通好了的吧。好,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驚才絕豔。
“好了,既然公主有此雅興,那本妃表演一段便是。”說話的時候,那“本妃”這兩個字,齊婉婷格外加重了點語氣,那意思就是說,你張狂什麼,不管將來會如何,但至少現在她還是六王妃,歐陽儲的妻子。
“哦,那敢情好啊,六王妃,請!”看到她的表現,玲瓏公主低低地笑道,可骨子裡卻恨不得馬上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眸子裡的恨意一閃而過,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狀,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竟不自知。
就在齊婉婷想要走出來的時候,身後,歐陽儲不動聲色地按住了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她別衝動。
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齊婉婷苦澀地一笑,將他的手輕輕掰開,她便從座位上離開了。
看著這一幕,歐陽儲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抹雲淡風輕的笑,只是當視線轉向玲瓏公主的時候,那裡面有著一抹複雜難辨的神情。
端莊大方地走到皇上的面前,齊婉婷微微俯下身子,柔聲說道:“父皇請稍後,容臣媳略微準備一下。
“恩。”沒有說話,歐陽傲天輕輕點了點頭,只是頭上不禁有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她一來到了後邊的準備室,一群舞女便殷勤地圍了上來。
“六王妃,那玲瓏公主怎麼可以這樣,她分明是瞧不起我們天殷國。”
“就是,就是,六王妃您一定要讓玲瓏公主好好見識一下我們天殷國的國威。”
“是啊,就那樣也想給我們六王妃下馬威,也不撒潑尿自己照照。”
“恩恩,要讓她知道,我們六王妃是多麼舞藝超群,想嫁給我們六王爺,趁早死了這份心!”
聽著舞女們小聲地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齊婉婷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中間為首的舞女。
她們還真是一群孩子,不知道拿捏說話的分寸,這要是真讓玲瓏公主聽到,還不活扒了她們的皮。
不動聲色地從人群中擠出來,齊婉婷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對著其中稍微年長一點的一個舞女使了個眼神,輕聲說道:“你就按我說的做,能否成功就在此一舉了。”
那舞女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堅定。
隨著一曲悠揚的琴聲響起,一個紫紅色的身影便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
就這樣,長劍如虹,在那一曲琴聲中劃開了節目的序幕,頓時,劍走如游龍,行雲流水,伴著琴聲,令齊婉婷平白的多了幾分颯爽英姿。
歐陽儲頓時看呆了,迷人的眼眸不禁一縮,她的舞蹈他已經領教過了,可是這……婷兒何時會舞劍了?
琴聲漸漸激越,彷彿一個少年仗劍江湖,豪氣勃發,一時劍影華光四溢,光幕流轉間,那柄劍陡然被齊婉婷拋起,下一刻她的手裡多了一副一尺有餘的卷軸,藉著那劍落下之勢險而又險的割斷了繩子。
就在這時齊婉婷的兩袖之中頓時飛出一尺有餘的紫色絲帶,隨著微風吹動,猶如仙女下凡,清麗脫俗。
猛地迅速旋轉,那紫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