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腦門上:“說,你是什麼時候順走那塊牌子的啊?” 阿白嘿嘿一笑:“就是那夜瞧莊子畫卷的時候,那屋子黑,腳下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我便隨時拾起往懷中一塞,今兒與衙役發生衝突時才想起,原本以為是塊值錢的東西用以行賄,拿出後才知曉是塊牌子,就濫竽充數冒充縣令的較好的證明。” 哥哥阿黃反身一蹙他的腦門:“你�